这句话倒是真的。
毕竟,少女的出现也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所以多少会上心一些。
她又安慰了一会。
清风送进,少女微微抬头,在常管事略显鼓励的目光中说道。
“安宁。”
“安宁,这是你的名字?”
安定宁静,宁静致远。
“嗯。”
……
……
公子诞辰,春风城今日限车马……但总是有一些人可以绕过这规矩。
比如太子朱儒释,比如李孟阳,当然还有白景天这个春风城横着走的练红公子。
所以在这一天里,能够做车马出行的都是南离国身份最顶尖的几个人。
颠簸马车中,杜七与白景天面对面坐着。
她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坐车出行过了……因为十娘总是会嫌弃她胖。
杜七想到这里,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觉得也没有什么肉。
显然,在经历了这么多数落之后,继在意吃的多之后,杜七也开始在意起自己的身材了。
少女近在咫尺,而且动作私密。
白景天一时间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去看,只能盯着自己的靴子,不让自己去看杜七。
那可是他的先生。
他对杜七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至少目前是这样。
只是杜七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主动开口说道:“我胖吗?”
“啊?”白景天一愣,抬起头飞快的瞥了一眼,又马上低下。
“说话啊。”杜七道。
“那个……那个……”白景天盯着自己的靴子,心道这靴子怎么这么好看,接着福至心灵,说道:“娘亲说过,那叫丰腴。”
杜七盯着他,片刻后说道:“这是一个意思。”
杜七捏了捏自己纤细的手臂,心道今天还是别吃肉了。
白景天感觉到杜七忽然低落的心情,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只得低头,摆弄着杜七送给他的木牌子。
这是什么佛?
还是说菩萨?
怎么长的像一个姑娘。
白景天又觉得福至心灵都是不靠谱的。
他曾以为世界上最难的是医术。
现在想来,那时的他简直天真。
世界上最难的医术在杜七面前如同白纸,那杜七呢……
白景天看着对面那个青衣少女,轻轻叹息。
最难的是女人心。
才十多岁的少年此时却已经了解了女人的真谛,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
……
两刻之后,车马入了望海店。
白景天问道:“先生,你与我一道……不用告知那位杜十娘吗?”
他有些不知该怎么称呼杜十娘,好在杜七也不在意。
“十娘说今天的时间我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