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敢认。”
“变年轻?姐姐说什么……”温梨以为七姨才开玩笑,可是当她回过头见到七姨唇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
七姨慵懒而骄矜、带着几分优雅的姿态看的温梨整个人身子剧烈一颤,不敢置信的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先生他……”
“好了,到时候再说,老东西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到底是从山之人。”七姨揉了揉温梨的脸,平静道:“我还得再想想,按照他说的……到时候我可能比十娘还显小……也太奇怪了。”
“不奇怪,姐姐,一点也不奇怪。”温梨急着说道,七姨方才随意说的东西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惊喜,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好了,你冷静些,这事儿我只与你说了,可别说出去。”七姨说道。
“知道了。”温梨使劲点头,她瞧着眼前一黑一白的棺材,终于明白为什么七姨说自己不需要棺材。
“行了,去唤几个丫头进来罢,晚上庆功宴要好好办。”七姨说道。
“嗯。”温梨兴奋的应声,打开门叫杜十娘等人进屋,指了一下后院堂屋的位置,将杜十娘丢下,一个人上楼。
“温姨,您这是要去哪儿?”杜十娘疑惑的问,不是要去见七姨?温梨怎么不陪着她们一起。
“你们先去,我上楼换一身衣裳。”温梨心想今个真的是一个好日子,那么即便是在纸扎铺子,她也可以穿的喜庆一些。
“奇怪……罢了,咱们去找七姨,问问她老人家到底在筹备什么事儿要用棺材。”石闲说着,率先进入玄关。
楼阁三层,外表看起来古色古香,十分精致,姑娘们的绣花鞋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视线可见之处都是木头所做,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味。
墙上挂了些许莲花的画卷,风格各不相同,以水墨画为主收集了许多的画道大家的沥血之作。
“十娘,温姨倒是好情调,收了不少好东西。”石闲惊讶的看着玄关一侧的画卷。
“说了,这不只是纸扎铺子,还是温姨的家。”杜十娘摇摇头,推开前面套间的门,午时的阳光投进来,在杜七身上洒出了一道阴影。
房间中的一切出现在姑娘们的视线中。
左边,偏橙红色的色调,地上整齐的铺着毯子,整个房间秉承了建筑一贯的优秀,大气而不失细腻,桌子上有一壶茶,还有一盘新鲜蜜饯,房间中飘着一股子淡淡的牡丹花香气,十分的后看。
可是当姑娘们按照温梨所说的右转,一切就急转直下。
推开门,面前一黑一白两个棺材还有悬挂在墙上的佛像映入石闲的眼帘,吓得她一个哆嗦。
布置实在是太过不详,连杜十娘身子也是一颤,她看着屋里的一片二月红,确认了这是七姨的地儿。
“十娘,这儿……”石闲抽了一口凉气,明明屋里也点着火盆,可是她却觉得屋里阴风阵阵。
“瞧你那点出息。”七姨从里屋取了一朵牡丹走出来,放在纯白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