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景天还在猜测父亲的用意之时,一转眼却发现不知何时,父亲已经出现在他身边。
白龙比白景天高了许多,在这个男孩面前,他的压力让人无法喘息。
白龙注视白景天片刻,转过身,盯着那一幅画像,接着说道:“去陪你先生吧。”
对于杜七,他十分的满意。
白龙觉得没有人会讨厌这般干净的姑娘,不得不承认那位杜十娘的气运之好。
那位李孟阳他可以看透一些,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并非是无情之人。
“天池那边送了一些水泽果,带你先生去尝尝,味道应该不错。”白龙笑着说道。
“莫名其妙。”
见到父亲笑容的白景天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显现出来,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白龙拂袖,说道:“从哪儿来,从哪儿走。”
白景天一怔,转头最后看到的是父亲那轻扬的嘴角,便觉得一震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却是整个人飞出了窗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砰。”
声音不大不小,沉闷如雷。
虽然对于修炼者来说不会受伤,但是很疼啊……
而且这一身衣物也凌乱的很。
白景天狠狠瞪了一眼眼前静止阁楼,想要上前理论,却发现有人自大厅走出,正是那南离太子朱儒释。
金衣青年对着白景天伸出了手,说道:“练红,你没事吧。”
“没事。”白景天定睛看着朱儒释,随后握上了他的手,龇牙咧嘴的站起来。
朱儒释面露无奈之色,说道:“你又惹尊上生气了?”
“算是吧。”白景天说道:“应该是我直接没有走大门的缘故。”
“你呀。”朱儒释摇摇头,十足的兄长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方才脸色有多差。
他丝毫不避讳白景天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眸子,直直与白景天对视,结果反倒是白景天先移开了视线。
“知道你不喜欢客套,我也就不说庆贺的话了,怎么,一起去用午食?”朱儒释对白景天说道。
“算了,殿下你与众多公子还有不少的事宜商谈吧。”白景天说道:“我也就不打扰了。”
朱儒释闻言无奈之色加重了几分,说道:“这些应酬也是没有办法,可能的话我自然是更愿意抛下这些负担,与贤弟一同游玩……岂不快哉,只是为人主,总是不能这般快意。”
“也是。”白景天点点头,说道:“像我这般做游侠儿状总是不好的,对了殿下,那孟阳君去哪里了?没有与你一道?”
“你现在知道叫孟阳君了?怎么开窍了?”朱儒释笑呵呵的说道:“我猜……是尊上训斥?”
“我也不能老是惹麻烦不是。”白景天整理了自己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所以呢?那未来的大儒去了哪里?”
朱儒释说道:“孟阳不愿与朝堂有过多牵扯,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