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闲走了几步,即将出门的时候身子晃荡了一下,转过头说道:“这件事七姨应该还不知道,我没说过。”
“嗯。”
“对了。”石闲抓了抓头发,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眸子中多了几分醉意:“师先生那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教杜七?这都多久过去了,他能不能行?”
“我与他讲了,就这几天。”
“嗯。”石闲点头:“那我去休息了,这提月酒温着喝……嗝,是真的难喝,酒糟味太冲,喝着头痛。”
说着便离开了。
杜十娘隐隐可以听见那走廊中石闲的些许的抱怨。
她可以当做石闲醉了。
事情对于自己来说都过去了,她却没有办法回应石闲的询问,因为一句对不起太过苍白,便只能沉默。
杜十娘给自己温了酒,小酌一口后觉得这酒也没有石闲说的那么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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