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当即收拾了金珠宝贝,做一手提了,怀揣着三万两交子的礼金,來到外面车上,吩咐专信起行,向王尚书府上行去。
王巨的府邸坐落在西市,宽阔高大,门卫一听來者是刚刚红遍了半边天的首席黄门侍郎,赶紧通报,王巨一听,赶紧迎了出來,满脸堆欢,像是相知多年的久雨,着实亲热,同时王巨心中还在担忧,这小子莫不是提前被人收买了,竟不收我的东西,现在是來退屋契的。
当下迎进客厅,分宾主坐下,婢女送上茶來。
果然,待寒暄完毕之后,唐朝从怀里拿出一个大信封:“王大人,如此厚礼,小子实在是不敢收,”
说着放在桌子边上,一脸郑重的样子。
王巨就哈哈哈笑了三声,使唐朝的耳朵有一种被铁割的感觉:“唐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丈夫言出如山,你可是亲口答应我收下的,”
也不等他同意还是不同意,抓住唐朝的手,轻轻的将信封重新放了进去,唐朝想挣扎,但无奈的是,王巨的手孔武有力,他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唐朝这才知道,这王尚书竟然是一把武功好手。
当下只得说道:“好吧,既然尚书大人如此厚爱,小人就只好从命了,”他知道,要再不收,一定将这尚书得罪了,还不知还有多少的祸患留下,同时心中窃喜,奶奶的,你在算计我,焉知我又不在算计你,要知道,我回送,那是装模做样之举,并不是真的想还给你。
乖乖,不收白不收,不说数顷良田,就说终南山脚那处宅子,至少值得二万两银子,刚才拿出去的时候,感觉十分心痛,现在又重新变回自己,心情其实很高兴,觉得王巨这人其实还不错,为什么只有他这样一个尚书才送自己的礼,别的尚书又不送。
唐朝心想,有些事,与其遮遮掩掩的,倒不如开门见山的问问,喝了一口茶,立即说道:“王大人,下官仅仅是个黄门侍郎,不过是皇上面前一个常常供使唤的人,又沒什么特别的本事,王大人这样待我,真的使我很是迷惑,”
其时,客厅上只有王巨和唐朝两人,别的丫鬟仆妇不得王尚书的号令,谁也不敢上來,唐朝所以趁机进言。
王巨吃了一惊,想不到唐朝说话恁地直接,笑了笑:“好好,唐大人少年人,快人快语,倒是直率得很,既然都问到这里了,本官也不妨告诉你,在下之所以这样,乃是有一件事求唐大人,”
“什么事,”唐朝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官比我大,该我送你才对,为什么却是你送我,而且出手还非常豪阔。
王巨就道:“其实,这件事情对我來说很难,可是对唐大人來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唐朝的好奇心更大了:“到底是什么事,”
王巨就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过命交情的朋友,给困在牢狱之中,想请唐大人帮忙将他救出來,就是这么回事,”
唐朝吃惊:“小子我,我仅仅是黄门,不像大人您,有决定官吏升迁裁汰的大权,连您,您都不能办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