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
“你要杀了其中的一个女人,娶了其中的一个女人,赶走另外一个,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道士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起來。
“可我还不清楚,可以指点得更清楚一点吗,”
“不能,天意如此,再不能泄露半点,否则的话,我死后不得超度,”
唐朝大为失望,但究竟觉得不能相信,忍不住道:“我还有数言相问,你为什么能击败我手下大将隆多和舍瓦,难道,你是用的道术,”
他心中最想要知道的,倒不是这道士刚才说的这三个女人,而是这道士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击败隆多和舍瓦的。
“我用的飞剑,你可以看看,”
忽然之间,一柄锋利的剑到了唐朝的面前,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看似一柄三尺的长剑,却想不到唐朝握在手中的时候,却轻飘飘的犹如四两棉花。
“这就是你的飞剑,如此的轻,却怎么能够杀人,”
唐朝开始怀疑,微一用力拗向剑身,居然纹丝不动。
以他此时功力,虽然是微微用力,但一般的长剑,肯定是受不了,当下心中佩服,脱口道:“若非是如此轻的飞剑,也不足以驾驭吧,”
“是,新唐的皇帝陛下,老道自问在峨眉山中修行四十年,内力达到几乎无所不能的化境,可以使用飞剑隔空百步之内杀人,天下该当已无敌手,这才投靠李隆基,想为他建功,想不到甫一出山,就丧在你的手里,真的是命运不可违,”
唐朝心中雪亮,知道他既自份必死,说的话自不会有假,心中对李隆基的忌惮,又深了一层,看來,像李隆基这种多年为帝的人物,底蕴十分的深厚,虽然暂时失利,可是假以时日,未必沒有重新收拾住大唐局面的能力,自己和安禄山此时若不齐心合力,则势必被李隆基反制,他不管安禄山是否意识到了这种危险,但是他却是清晰的感觉到了。
像房遗山这种得道的高人,深通道术,武功也是厉害无比,却居然都选择了投靠李隆基,显然是对他还抱有幻想。
此种局势若不能迅速扭转,则安禄山和自己都有可能被李隆基所算。
人心的向背,有时候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需要多年的积累。
李隆基父子现在的处境虽然无比困难可一旦让他坚持住局面,则大唐朝以前的遗老遗少,都可能选择旧主來侍奉。
这其实是一种必然,并不是说安禄山和唐朝就不四处招贤,而是他们招贤的能力比起有百年积累的李隆基,有很大的不足。
“什么叫命运不可违,”
“我师傅在我下山之前曾经告诫我,要投靠一个叫唐朝的年青人,否则的话,我迟早必定为他所害,我还以为师傅这是故意说的反话,”
“真有这么神奇,”
唐朝都开始动容。
“怎么不是,我实话告诉你了吧,我写给你的那三个字,其实是代替我师傅向真人传授给你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