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直叫欺压佃户的事情基本已经灭绝。
虽然山寨在水泊边上立了公堂。也有远处州府的百姓前来告状,但是一去一来,费时费工,比如此次萧嘉穗去了一趟沂州,自己都从济州岛转了一个来回,又在登州耗费了些时日,居然反倒赶在他的前面回来了。似这样的行动,对于山寨目前不算好的财务状况,所起的作用极其有限。颇有些远水解不了近渴的意思。
如今山寨用钱的大项多了去了,光是采买各种物资,每月便入不敷出,若不是有以前的老底子撑着。此时怕是要破产了。
王伦摇头一笑,道:“此事我自有考量,粮食先不必卖!且去请马勥兄弟过来!王庆那头,也该给他回个话了!”
朱武见说主动去了。趁此空当,王伦又详细听了蒋敬汇报的细节,不时点头。却没有表态,直到马勥过来,王伦跟他打了招呼,道:“兄弟在此间住得可还习惯?”
“何止习惯,我都不想走了!”马勥大笑道,“我老父说这里有山有水,是块了不得的宝地,将来王伦哥哥的前程不可限量啊!”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杜迁道:“兄弟一身好本事,投了王庆岂不可惜,不如留在此间,大家同叙义气,共创大业,岂不快哉?”
马勥感慨一叹,道:“王庆哥哥与我山寨有恩,小弟不忍弃之,若是如縻貹兄弟他们那般先遇上王伦哥哥,说甚么也要厚颜上山求一把交椅!”
杜迁也是感叹,心道此人倒是个义气人,倒是也没有再劝。王伦和杜迁是一般的心思,只觉此人是个能共甘苦的汉子,当下也不禁有些佩服,点了点头,道:“令尊恢复得如何了?我一向不在山上,却是疏于问候,兄弟勿怪!”
马勥闻言十分感慨,王伦去看老父的次数不在少数,且这次一回来就过问病情,已经叫他颇为感动了,当即道:“哪里的话!王伦哥哥是个干大事的人,能收容我父子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哪能叫你时时过来相问!哥哥放心,安神医已经说了,我老父已经无甚大碍,休养些日子,稳固稳固便好!”
王伦点点头,又跟他谈了一会家常,便道:“王盟主和李军师那里,我各写了一封书信,贵方托我的事情,眼下已经有了眉目。海盐的事情暂时搁搁,但是我山寨如今远航海外,有些高丽、倭国的特产,如果他们有兴趣的话,咱们倒是可以合计合计!”
“照啊!小弟虽是身在荆湖,却也知道海货利润甚大,却不强过卖盐?只要来钱,管他贩盐还是贩海货?我想盟主哪里是不会有甚么问题的!”马勥喜道。
“我山寨现在就有一批海货,值个几十万贯银钱,还请兄弟带个信,若是王庆他要的话,尽早来取!另外我这里还给贤兄弟二人,以及杜寨主、李军师各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兄弟一同带去!”王伦笑道。此时从澄海军处缴获的一批货物,倒是可以拿来探探王庆这条商路。
马勥闻言,脸上有些发烫,道:“我在这里白吃白住,临了还要白拿,真是羞煞小弟了!”
王伦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