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也算隐秘。”虽然看在他的眼里尚算粗疏可对于没有经受过任何指导的柳色而言却是极为难得的了。
容止原虽然仅凭对府上各人的了解猜出了偷盗者是柳色但在查证过程中却有些意外:柳色出身贫民他没有念过书只是跟着商人的父亲学过些算帐可是对金钱与买卖却有着出人意料的敏感与热爱帐目做得很是巧妙虽然瞒不过容止可却至少糊弄过了新手上路的桓远。
容止将前后向楚玉详述交代一遍便问她如何处置楚玉目不转睛的看着柳色心里也有些犯愁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对于偷盗府上财物的人并无多大痛恨命令容止将其找出来不过是不想身边有只耗子啃墙脚甚至没想过真抓出来时要如何处置。
最为为难之处是因为楚玉前两日才从严处置了幼蓝倘若一下子放轻处置会令她前面的一番做作宣告无效但现在柳色犯下的是大错不要说从严甚至正常的处罚都是打死也不为过。
难道还真要打死不成?
似乎是瞧出了楚玉的为难容止一旁翩翩笑道:“公主倘若为难便把柳色交给我处理如何?”
柳色一听登时面色惨白哭着求楚玉饶命容止虽然平日里待人谦和可是柳色心里对他始终有着不可抹灭的莫大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