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没意思,不能突显他们的聪明。”
第五道石门应声打开,还差一道便能真相大白。
“依然不紧张么?”上官妧问,见不到阮雪音失态一回,她会遗憾毕生。
阮雪音摇头。
“真的,还是做给我看的?”上官妧又问。
“其实我们都已经不在乎了,河洛图。所以让你进来拿,所以是真不紧张。但还是会好奇。”
两人相对站在第五道门前,余光已能瞥见里头青金明暗,仿佛是曲谱。
但上官妧不动,阮雪音也就陪她耗,甚至希望她主动再拖延一会儿。
“家兄说曾给过竞庭歌提示。看来她没告诉你。”
阮雪音不确定是否指那朵莲,走到今日也并不想再追究,“她不知道那是关于寂照阁的提示吧。”
上官妧若有所思,“倒是。”
“上官宴也知道?”寂照阁重重关卡的谜底。
“与我一样,后来才知。父母尚在的时候是无须多言的,隐秘嘛,晓得的人越少越好;要离世了,怕失传,才会留话,让子女继续。”
宇文绮死在韵水,阮雪音不在场也便没看见上官妧的反应,只记得更早上官朔死时,她非常伤心。
与此刻冷淡两番光景。
“你接受得很快,适应得很好。惜润若有你的心智,青川格局会改得慢一些。”
“她就那么个人,你还不清楚么。”上官妧嗤笑,沉吟片刻又道:“我比她幸运,有母亲和兄长拔苗助长,虽迟未晚,还能做点事。她没人教,没人帮,打小不是这块料,是太难了。我若是她,也怨恨你,”
双腿更加酸沉,她难受得顿住,蹙眉,心道这会儿已不那么紧张了,怎么回事?
阮雪音瞧得分明,接口道:“的确。”
上官妧被切断思路拉回谈话,蹙着眉继续:“但以全局看,你做得真好。后世著史,大概会公认,白国是亡于你手。”
阮雪音转身往下一间石室去。
“这曲子苏晚晚一直在弹。”身后上官妧道,约莫是腿疼得厉害,听起来咬牙切齿。
“一直没弹完。”阮雪音望满墙青金。
“因为母亲没教全,隔一段时日给些,后来人不在了,也便断了后续,少了结尾。”
“结尾在你这里。”
上官妧跟过来,立在旁侧与她同望。“话说你怎么确认的我母亲身份?崟国亡时,分明被骗住了。”
阮雪音便将当初在漱暝殿的推理查证简要述一遍。“还有个很小的细节,单拎出来不算什么,却能佐证既有推断——苏晚晚独爱柳琴,终年用,这曲子从来也只以柳琴奏。”
宇文家爱柳,两百年绿柳遍霁都,后来被顾夜城下令砍光,只留下寂照阁旁一棵。
上官妧神情复杂,好一阵道:“我埋怨过母亲。怨她和父亲不早早带我入局,以至于兄姐都在为家族为大业冲锋,唯独我,像个傻子——不是像,真傻,临了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