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也没必要费口舌去做。虽然他与这位颦妹妹并不熟悉,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看着她跳进火坑里面,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他的心终究难以铁石心肠,在不涉及自身的情况下,他始终带着一份慈悲之心。
长孙清漪给他整理好玉冠,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只香包系在他腰间,另一边挂着炽繁给他做的香囊。
“这是你做的?”姜承枭伸手捞起香包轻轻揉捏,用的料子应该是锦缎,上面绣着一只展翅的青鸟。
她羞涩的轻轻点头,低声道:“做的没有她的好看,希望夫君不要嫌弃。”
姜承枭微微一笑,伸出另只手将她揽入怀中,“小傻子,没有这种说法的,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
长孙清漪轻轻“嗯”了一声,而后抬起头,巧笑倩兮的伸出手,“夫君,今儿个是除夕,没有妾身的礼物吗?”
闻言,某琅琊郡公一愣,随后苦笑恳切道歉:“我给忘了,夫人饶了我这一次吧。”
“妾身就知道。”她不高兴的撅了撅嘴。
姜承枭苦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那枚闻香玉,将其郑重的放在长孙清漪手中,言道:“当时我送给她的也是这个,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她冰雪聪慧,当然明白,心中一丢丢的别扭情绪消散不见。她不敢奢求自己能超过那位在夫君心中的位置,只要夫君别无视她就好。还好,这些都是她想多了。
将闻香玉捧在胸前,她一脸郑重道:“妾身一定好好郑重。”
两人稍作整理,便先后去了赵王所在的寝阁。
嫡系的一家人在一起守岁,其他的姨娘妹妹们自然只能乖乖的待在各自寝阁守岁。
守岁其实很枯燥,不过也并没有限制什么,家人在守岁的时候也可寻些事情做,比如此刻郑氏与长孙清漪还有乐平三人就围在火盆四周打着叶子戏。时不时的能听见乐平输了不认账的声音,偶尔也能听见长孙清漪对郑氏的赞赏。
姜承枭与赵王两人自然是相对跪坐着下围棋。围棋这东西,姜承枭上辈子不会玩,这辈子跟着虞世南学了一点,大致知道怎么下,不过虞世南一般不和他下棋,虞庆则也不愿意和他下棋。
“你这下得什么棋,死缠烂打,一点风范没有。”赵王双指夹着黑子,蹙眉的望着棋盘,看着那一枚枚紧跟自己黑子的白子,没忍住出口吐槽。
姜承枭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口言道:“我不是告诉父王了吗,儿子不会下围棋。”
赵王没好气道:“你不是不会下棋,你是不愿意与为父下棋。”说着,他将黑子落在另一边。
“父王说哪里话,儿子棋艺不精,恐打扰了父王的好兴致。”
啪嗒一声,白子落在赵王刚刚下的黑子身边。
赵王从棋盏中摸出一枚黑子,“你这下法,如此贴身分散兵力,不可取也。”他将黑子下在白子另一边,现在只差一枚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