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呢?”
姜承枭转身,看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赵王。
赵王顿了顿,说道:“你应该还记得为父从前和你说过先帝的事情吧。”
先帝?
他当然记得,那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先帝与他的父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赵王是先帝幼弟,所以先帝对其爱护有加,带在身边时时加以教导。
没有先帝的看重,赵王又岂能有今日?
他明白了赵王的意思了。
英国公府。
独孤整拿着竹竿,放在莲花池里面钓鱼。
“独孤兄,水至清则无鱼,这些鲤鱼可不会上钩啊。”窦玮站在一旁,笑吟吟的说着。
魏弘手捧茶盏,走到另一边,“窦兄,你别拆穿嘛,让他再睡一会儿就是。”
独孤整动了动眼皮,“理是这么个理,只要鱼饵够香,还怕鱼儿不上钩么。”
窦玮哈哈笑道:“独孤兄,那你可就打错算盘了,我这池子里面的鱼可是娇生惯养的,一般的鱼饵它们可不会上钩!”
“鱼上钩了!”
就在窦玮的声音刚刚落下,独孤整一提钓竿,一尾鲤鱼被其给钓了上来。
“哈哈哈哈。”魏弘在一旁哈哈大笑。
窦玮脸色变得稍微有点尴尬。
独孤整看着手中鲤鱼笑呵呵的,将其交给一旁的仆人。
“要清蒸的,那更香!”
“是。”
仆人抱着鲤鱼下去了。
独孤整整理了衣袍,走到亭子里面跪坐下。
“听说衡阳真人已经找到了?”
魏弘斜坐着身子,有些随意,听了独孤整的话点点头。
窦玮道:“如此一来,我们能进行下一步了吧。”
“不急,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调走一个人。”独孤整道。
“谁?”
“琅琊郡王姜承枭。”
“他?为什么?”
“因为他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魏弘道:“独孤兄,你就这么看好那个琅琊郡王的能力么,笃定他一定会坏事?”
独孤整冷冷道:“根据独孤家在辽东那边的商队传来消息,整个辽东被其治理的井井有条,周围的部族被其灭的七七八八,人送外号,屠夫郡王。”
窦玮皱了皱眉头,心道有那么严重么。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他坏事情。”独孤整坚决道。
“可是独孤兄,他刚刚被皇帝调回来,我们怎么将他调走?”魏弘问。
独孤整嘴角牵扯出一丝笑容,“如果江南出事了呢?”
“江南?!”
魏弘与窦玮一惊。
“这怎么可能,江南可是那人命根子,怎么会出事情?”窦玮不相信。
独孤整看了一眼两位同伴,显得很是无奈。
姜承枭的事情一无所知,江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