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找到机会。
朝廷没有限制岑桢苯一行人的自由,不过却加以严控,当听说他要出门的时候,鸿胪寺属官告诉岑桢苯,只能他一人出去,其他人必须留在鸿胪寺,而且只能由北晋朝廷派人保护。
虽然感到很憋屈,但是岑桢苯认了,谁让这个时候晋梁两国还是敌国呢。
放榜地点在东门,所有的士子、平民老百姓、商贾等等全都挤了过去。
“别踩别踩,我靴子!”
“让开让开,给俺瞅瞅!”
“瞅个屁啊,还没人呢!”
吵吵嚷嚷的,乌泱泱的人聚在一起。
事先来此准备张榜的官吏不由得微微尴尬,这人未免太多了些,如何能保证秩序。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派人前往礼部禀明情况。
裴矩得到消息之后大骂一群废物,科举在北晋搞出这么大声势,一旦放榜人还能少吗?
骂完之后,他立马让人前往南门和西门,三门同时准备放榜,分流人群。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科举都是第一次搞,很多问题只能在实际中发现,下次再举行科举应该就能好很多了。
实际上裴矩不高兴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下面官员办事不利,而是自己的孙子裴宁谙考的分数。
丢死人!
回到总计分数那一天,垂拱殿中,昭王、六部尚书齐在。
分值这个概念提出来,所有人都觉得耳目一新,从前还没有人这么玩过,不过不得不承认的就是,这样一来,谁高谁低一目了然很直白。
总计分数,弥封全部撕开,由于先前每个考场放置试卷的箱子都在固定位置,所以很容易就能对上号,计分也很快,三场考试的三份试卷很快就合拢在了一起。
裴矩先前问过了裴宁谙的考场号,然后他自己亲自动手找到了裴宁谙的试卷,亲自给孙子计分。
然后,他就被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六十六分!
六十分为基准,他孙子居然刚刚达标,用泥腿子的话来说就是屁股挂镰刀。
诗词十五分,算数十五分,策问三十分,剩下的六分是卷面分。
看到这里,裴矩能气得吐血。
这分数居然是他嫡孙考出来的,这不是啪啪在打裴氏的脸么。
虞世南偷瞧了一眼裴矩手中的试卷,看见是裴宁谙的,顿时阴阳怪气道:“这个分数好啊,王上常言六六大顺,裴兄之孙真乃有福之人呐。”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不容置疑,虞世南看着裴矩变黑的脸,心中十分畅快。这老贼先前摆了他一道,让他不能继续当几位王子的老师,他可记在心里呢。
更别说这老贼后来调侃他‘断袖之癖’的事情,他恨不得裴矩能气吐血晕过去。
可惜,裴矩养气功夫很到家,尽管心中恨得虞世南咬牙切齿,面上却没有和虞世南撕起来。
这让虞世南很失望。
裴矩又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