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这封信的内容,也许会有夸张的成分,却绝对不可能是无风起浪。若是这件事只是正常上报,相信在祭祀殿便会被按下不可能再向上传递。”
他抬头悄悄看了一眼,见叶蝉正轻轻的颔,便继续说道:“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则消息,很意外的与大祭魂师墨文有关,我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特意让那位小祭员直接去通报的大祭师翁本。
翁本这个人,向来看中尊卑等级,对于祭魂殿始终压过祭祀殿这件事耿耿于怀。偏偏这个时候,一名小小的祭员,因为墨文的安排,直接面见他这位大祭师,不管那小祭员表现的如何恭敬,都会给大祭师一种感觉,是墨文在命令自己做事。
以翁本的性格,他越是感到厌恶,便越对这件事不会上心,甚至会促成他的逆反心理。
我也就是在大祭师殿外,刻意与那祭员分开,一来让他一个人进去报讯,另外就是尽快过来将这件事报告给殿下您。”
目光微微眯起,这一次叶蝉是真的抓住了一些重点,不过心中也产生了更多的疑惑。这个时候他也不好继续故做高深,却仍然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询问道。
“你是想要借助这件事,让翁本对墨文产生敌意,可是光凭这点事就能够让他们两个斗起来不成。先不说那翁本,虽然行事有些独断专行,遇事不太专心,可却绝不是被个人利益冲昏头脑的莽夫。
另外就是那墨文,他们祭魂殿看似许多事都不主动参与,可实际上他们插手的都必然是帝国的重大事情。墨文和墨武两个,更是行事沉稳老练,不会是那种轻易受到挑拨的存在,你这步棋寻错棋子了。”
此刻的方腾,不仅在心中暗暗鄙视眼前的这位王储殿下,同时也在为自己暗自得意。
这些当然不敢在表面上表现出半分,同时还要装出一副极为惶恐的模样,低着头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虽然想挑拨离间,但这事情最后还是要着落在那隶城的信息之上。”
方腾说完,叶蝉的脸色就微微一沉,因为他之前就一直搞不太懂,那封有些滑稽的传讯到底有什么问题。除了让主祭大人亲自出面这可笑的要求外,更是未曾涉及到任何实质性的问题。
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如今在隶城主持的是东临郡郡守伯卡。他还是以自己一贯的方式,向叶林帝国送消息。
而现在隶城的情况也很复杂,自己在未征得帝国允许的情况下,直接把隶城的权利都收到自己的手中,原属隶城的城卫,全部扣押起来,等等这些事情,他不可能简简单单的上报,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所以伯卡既没有提隶城的情况,也没有提泥鳅的事情,更没有任何涉及到峦城和离殇的消息传回去。这更是涉及到伯卡吞并混乱之地的野心,当然不可能向帝国提起。
可是方腾却也是很敏感的人,他虽然没有墨文那样的见识,通过隶城就联想到八门拘锁阵法。不过他还是判断出,这消息应该不简单,尤其是让主祭出面这要求,没有人会拿这件事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