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白就立即说道:“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王金戈嫁的是乔家老爷子最小的儿子,一个天生痴傻的废人。”
陈六合抬了抬眼皮,嘴角含笑道:“还有呢?”
苏小白卖了个关子:“这难道还不足以让王金戈满怀怨气痛恨乔家吗?这相当于毁了她的一生。”
陈六合很笃定的摇摇头:“王金戈这种女人看上去是高贵优雅、高不可攀,其实骨子里是极度自卑的,她知道王家的处境,也知道乔家的然,既然入了乔家,她就不会满肚子怨气,即便是服侍一个傻子,也只会认命,如果不是乔家让她悲到极致,她不可能对乔家怨气冲天,她自卑,所以她没资本,也没胆气!”
“她很清楚,和乔家翻脸,倒霉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她身后的整个王家!”陈六合说道。
苏小白一点都没被陈六合的强推理给震住,如果他六哥没这点本事,才真正奇怪了,他耸耸肩道:“如果王家从始至终都没把王金戈当人看呢?仅仅是把她当做一件还有利用价值的商品。”
“这也不成立,那娘们是个理智大于感性的人,即便她再恨自己的家族,也不可能亲手葬送自己的家族。”陈六合说道。
苏小白失笑一声:“六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无趣?让我有点成就感就这么困难吗?”
陈六合瞥了他一眼,扬起酒杯,喝了口,笑道:“王金戈这个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该干什么,又绝对不能干什么,就算是怨气滔天,也仅仅只是放在心里。”
“如果我所料不错,她在嫁入乔家的五年时间里,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乔家的事情,甚至连挑衅都不敢有!”陈六合肯定道。
如果陈六合的这些话被王金戈听到,她一定会惊恐的不敢置信,这真的是一个仅仅跟她见过几回面的男人吗?怎么可能对她的了解如此一针见血,甚至把她的心里动态都捕捉得如此精细。
她一定会觉得陈六合如魔鬼一样恐怖!
连苏小白都忍不住对陈六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他叹道:“六哥,我怀疑你是不是在让我去调查王金戈的同时,还让别人也去调查了?”
“废话少说。”陈六合笑骂了一句,如果他这点敏锐度、这点眼力劲都没有,那他这些年可就真算白活了,也不可能在京城那潭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浑浊深水中,活到现在,恐怕早就被人玩的连渣渣不剩。
“跟你推断的一样,上诉的那些,都不是能让王金戈痛恨乔家的关键,真要说起来,这特么就是一件人神共愤的孽债了,乔家这个披着光鲜外衣的大族,尽养了一些猪狗不如的畜生。”
说道这里,苏小白都有些愤懑起来,他道:“这就关乎到乔家内部不为人知的丑事了,我也费了不少的心思才搞到的情报。”
苏小白嘴角挂着鄙夷的冷笑:“在王金戈嫁入乔家的第二年,乔家老三,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吃喝嫖赌的大纨绔,曾闯进王金戈的房里,意图强-奸王金戈,至于最后成没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