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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虚代表不了我的意志，更做不了我东煌祖剑的主！”
孙婆婆面色沉沉的凝视着叶长空。
她，显然是未曾想到叶长空竟是会如此的不识抬举。
交出寂灭，叶长空不仅不会有什么损失，天虚圣院会以同等价值之物给予叶长空补偿，更是能博得他们这些东煌老人的好感。
日后在圣天城中若遇到了什么难处，前来寻求他们帮助，他们也不好推脱。
反之，如此拒绝了的话。
不仅会彻底得罪他们这群东煌旧人不说，还不一定保得住寂灭，更不会有天虚圣院的补偿。
这样的选择，换做是谁，怕是都不会选择拒绝吧。
可，叶长空偏偏就是回绝了她，执意要带走寂灭。
不仅仅是孙婆婆这十六位东煌老人感到意外，场中所有人也皆都想不通，为何叶长空会对着寂灭如此执着。
陆沧澜、陆云汐、聂焱也亦是如此，不过他们的意志，却是站在了叶长空这边。
倘若孙婆婆敢强逼叶长空的话，陆沧澜绝不会无动于衷。
“敢问前辈，东煌学宫如今是否受圣院统领？”
叶长空目光直视孙婆婆，忽然间的问道。
“是。”孙婆婆沉着脸回道。
叶长空再问道：“东煌祖剑，又是否是东煌学宫之物。”
“也是。”
孙婆婆不知叶长空连番的追问是何意，不过却依旧如实作答，保持着最后的耐心，等待着叶长空的下文。
叶长空点了点头，凝声道：“既然婆婆亲口承认了，寂灭是东煌学宫之物，东煌学宫又受圣院统领，而莫院长则是天虚圣院的创始人和总院长，那么敢问婆婆，莫院长为何做不了寂灭的主？”
他的这番言词，不可谓是锋利至极。
不仅仅，是在为自己力争寂灭重剑，更是还在质问孙婆婆这些东煌老人的用心。
莫天虚做不了东煌祖剑的主，他们这些东煌老人却可以。
难道，这些东煌老人，在天虚圣院中的意志，还在莫天虚之上？
用另一种说法，便是他们这些东煌老人，欲想要在背后使东煌学宫脱离莫天虚的管控，从圣院中再次脱离出来，自立门户，有着煽动东煌学宫判出天虚圣院之心？
就如同，两千余年前，他们这群东煌老人脱离东煌圣院一样。
叶长空这番有意为之的话语，落在莫天虚等如今天虚系的掌权人物耳中，更是显得有些刺耳。
正如，先前孙婆婆讽刺陆沧澜所说的‘连一个晚辈的主都做不了，还如何带领沧澜之人挣得新圣院？’般。
你天虚系掌权者，做不了天虚圣院的主，反而让这群东煌老人这般耍横，难道就不觉得丢脸、可笑吗。
而孙婆婆自是也听闻出了叶长空此话中，那含沙射影之意。
“年纪轻轻，心思却是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