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换了佩剑么?”谢石看着别在宁夏腰间的两柄灵剑,有些好奇地问道。
经过方才在小客厅那翻番“友好”的交谈,谢石对着宁夏倒是不再那么客气了。他见宁夏毫不避讳两柄灵剑的存在,心下也有些好奇。
“不是——”闻言宁夏有些哭笑不得,随后似是瞬间感觉到灵剑在异动。
不是吧,你是成了精么?大佬,就一句话而已在……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锵锵——”
跟宁夏并肩走考得有些近,将将接近重寰剑范畴的谢石忽然间腾地跳动了下。
“这什么?!”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甩手,还以为自己被什么袭击了。
“好了好了,你就别闹了。他是我的朋友,只是好奇一问,也不是有意的。”宁夏连忙按住重寰剑柄,以免其继续暴怒下去。
谢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方才是什么动了他。
“方才是他……它?”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我自然不会在他跟前说,但自己知道就行。”宁夏摆摆手。
“我知道他对我很好……但就是因为他对我好,我才不能将他的好意当成理所当然。”
虽说她与元衡真君已经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比起正正经经的师徒名分,两人觉得这种亦师亦友的的关系也很不错,而且随着时日久越显得深厚。
但是宁夏自觉终归不是其座下传承的弟子,也有注意分寸。
一个亲近得克制,一个靠近得恰到好处。从某种意义程度上来说,两人确实有着无以伦比的默契。
若是真正地打破这个微妙的平衡反倒不好。
只不过这种怪异的想法心态也没必要对别人解释,而且亦不好解释,因此宁夏一顿哈哈就打算过去了。
听着宁夏含含糊糊故意打岔的回答,谢石感叹之余亦有些了然:“想来师姐你向来有主张,其实也不必我赘言了。小弟只是多问这一嘴,并无干涉的意思。冒昧询问,该向师姐告罪。”
说罢他还真的像是要请罪一样朝着宁夏行了一礼,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唉你……你这家伙从前的时候不是随意的么?怎生越大越正经了,一顿文绉绉的又是赔礼又是告罪,你这样我可头疼得很。”
“我们二人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犯得着这么规矩,你这不是存心膈应我么?再这样我可不敢跟你走一块儿了,总感觉……感觉自己像被你供起来一样。”宁夏想了下,都有些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
宁夏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拍,似乎这样就能将对方的严肃都给抹掉一样。
她斜觑了眼对方,笑嘻嘻道:“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有什么问题大胆问,只要我能回答的大胆讨论也没问题。反正不能回答的那些,就算你想知道我也肯定不会说的,你就甭操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