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失明了么？
失明的恐惧让她瞳仁骤缩，僵在地毯上都忘记了反应。
陆寒霆看着她，狭长的眼梢布满了红血色，心里疼的睚眦欲裂，垂在身侧的大手捏紧了，再松开，他反复喘动着胸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着没有去抱起她。
薄唇掀动，他听到自己残忍薄情的低哑嗓音，“我早就说过了，我不缺陆太太，给自己保留一点体面和尊严，别纠缠我，早点签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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