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找到之前思考与讨论的轨迹。
他们现在仍然分成五个小组,每个小组八个人。蒋志新一开始独自回应了一次,之后仍然跟着徐英小组,就像一个普通的社团成员一样。
每天回答的问题的,固定是一个小组,但其他小组也会就这个问题进行思考与讨论。
五个小组的组长,正是苏进最早带在身边的五个人。这五个人从接下承恩公府改建的工作时就在了,国公府的每一寸土地,他们都用手用脚一步步量过。苏进在设计方案的时候,每一个想法,都曾经向他们阐述过。
之前由于能力限制,他们并没有全部听懂。
而现在,根据实际的工作,根据被制作成3d实景投影的方案,他们翻阅资料,对其再次进行解读,有了更多的收获。
这一段时间,文物协会提问题,天工社团回答问题,对于他们说就是一次实打实的学习。
他们回答的所有依据全部来自于方案本身,回答的内容则是他们对方案的理解。
文物协会问出的是他们的疑惑,是围观群众们的疑惑,又何尝不是天工社团成员自己的疑惑?
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一切疑惑,都能在苏进的方案里得到解答。
他们考虑过的东西,苏进一早全部就都考虑过了,同时给出了解决方案——最好的解决方案!
于是,一天天过去,他们越来越心服口服。
以前只是“知其然”的东西,变成了“知其所以然”,这种感觉,实在太充实、太令人愉悦了。
又一天过去,这一天,轮到方劲松小组回答问题。
当他们把答案发布到微博上时,用了同样的动作,靠上椅背,长长地舒了口气。
田鸿轻轻一拍桌子,略带得意地道:“这次他们也没话可说了吧!”
方劲松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吐了口气道:“手都快写麻了……”
这段时间相处,田鸿很明白了方劲松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些强迫症,所有东西都要列得清清楚楚,于是每次讨论,他都是做会议纪要的那个。
他习惯先用笔记一次,再整理好誊到电脑上去,所以现在,他食指的指节上沾满了墨水,甚至有些红肿了。
田鸿的目光在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转到方劲松的另一只手上。
他这么努力,是因为他的左手有残疾,所以需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吗……
他抬起眼睛,看向小组的其他人。微博虽然已经发了,但他们仍然意犹未尽地笔谈着,显然刚才还有一些想法,没能完全抒发出去。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每个人的手指上或多或少都有墨水。不光是方劲松,这段时间如此充实,又有谁舍得不多努力一下,不试图去得到更多的收获呢?
田鸿垂下眼睛,轻轻笑了一声。
旁边方劲松听见他的笑声,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他:“笑什么?”
田鸿道:“突然觉得,我们应该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