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歉意，又闪过决然。
云青岩面色微微一变，心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
姜若仙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法华说道：
“兄长，若是我自愿去命界，我能否保持自我，他们又是否会倾尽一切栽培我？”
法华此前叫她‘弟妹’，姜若仙现在喊一声‘兄长’，完全符合礼数。
“命界挑人，看的是命格！”
“命界自以为很保密，殊不知道界与佛界，早就猜到了命界会选中弟妹！”
“只不过涉及到那场浩劫，道界也好，佛界也罢，都是争一只眼闭一只眼。”法华幽幽地说道，“你自愿加入命界，对你，对命界，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