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抬手,将女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然而,刚刚酒喝得实在太多,这般乍然起身,脑袋像是被木棍砸过一样,又疼又沉。
谢采洲捂住头。
身体动作停滞片刻。
就这么一会儿。
那女人又爬了过来,轻轻抓住他手臂,仰起头、是恰到好处的角度。
语气宛如在调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