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成一团击败董贼迎回陛下,重振汉室河山吗?”
白老道并未答话,嘴角挂起一丝讥诮转向那人道:“听说董卓打算与你联姻?”
“是的,而且徒儿已经答应了!”那人点了点头。
“为何?难道你不知对你名声或有不利吗?”白老道疑惑的看了那人一眼。
“大业似江山,仍需坚守。名声如浮云,不要也罢。那庶子坐镇关东联军,若是有人爆出我曾与董卓联姻,岂不正遂了师尊之意?”
“哈哈,你说的不错,关东联军利益联盟岂能共久,任他繁花似锦烈火烹油也不过是明日黄花。若是再加上你与董卓联姻的消息,想必关东联军必然顺势瓦解!”
那人吐了吐口中的茶叶,摇了摇头说道:“不!联姻之事只能算是一道开胃菜罢了,还不足以致使诸侯分崩离析!所以,徒儿还给他们准备了一道终身难忘的大宴!”
“什么大宴?”
“传国玉玺!”
落地有声,仿佛战阵中嘶吼的边角,震得春儿脸色一道一道的白!
……
翌日清晨,一束蛋黄的阳光刚刚照在雒阳城头上,两支大军就已经迎着晨风站在了洛水河畔。
看着眼前的队伍,兵戈林立,铁甲森寒,曹操顿感意气风发,眼中格外的自信:“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我等兴义兵先下虎牢孟津,再汉关城下大败西凉,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
王黎点了点头,说道:“董贼之罪天下共知,而天下民心尽在我等,董贼已如砧板上的咸鱼永世翻不了身。
如今旋门关段煨已降,算下来董贼先败于虎牢,再失三关,最后又在汉关城下为你我一阵劫杀,郭汜授首,两万余大军被擒,其麾下生力军所剩不多,恐怕你我之名都能令汉关小儿止啼也!”
“唔!”曹操捋了捋须,点头道,“董贼已然丧胆,其必然率亲卫和麾下猛将连夜逃往长安,我等可以暂时在雒阳修整些时日,再兵发汉关,直逼长安!”
“孟德所言甚是!不过,黎以为孟德兄所言的我等恐怕只有黎与孟德二人罢了!”
“何解?”
王黎骑在马上,指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白帐说道:“孟德以为袁本初、袁公路、公孙伯圭、孙文台等人如何?”
曹操沉思了半晌,抬起头来脸沉似水:“袁本初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今见董贼回归长安,必然迟疑不决,确实并非志同道合者。
袁公路少时任侠使气豪气干云,长成后却是锱铢必较,奢淫骄纵,不过冢中枯骨罢了;公孙瓒勇猛自矜,超然自逸,可为一将而不得为帅;至于孔文举、鲍允诚、韩文节、孔公绪及刘公山、乔瑁、袁遗之辈不过庸庸碌碌之辈耳。”
“正是如此!”王黎点了点头,“我关东联军虽有大义在手,但时怀利益之心,若是与董贼持久为战,关东同盟必乱也!”
曹操苦涩一笑,旋即疑惑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