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搬迁不辞而别,差点没将刘荆州气得吐血!”
这庞德公莫非还真是陶渊明那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士?但人家陶渊明是先为官,不愿‘为五斗米折腰’才辞官做了隐士的,这庞德公却又是为何?
既不为名,也不为利,这是一个看透了人间世情冷暖的隐士,还是一个心有道德洁癖的怪蜀黍或者高人?
王黎摇了摇头,却见众人已经行到小径尽头,尽头处一簇竹林拥着几间草房。
竹林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仿佛一顶碧绿色的华盖,草房简朴宁静墙壁斑驳,好似置身于幽巷宁和的江南,忍不住想饮一壶香茗,笑谈琴棋书画。
草房外一张石桌,石桌旁四周围放着几张小凳,却是就地取材制作的竹凳,木凳以及石凳等。两名少年正围在桌上,一边对弈一边却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
左边那少年约十五六岁,身着一袭灰色的短褐,外罩着一件同样颜色的大褂,肤色暗黄,满脸的青春痘,就连他头上的长发也显得黯无光泽,相貌有些丑陋,倒是那横眉下的吊眉眼却有着说不出的灵动。
右边那少年刚好与他相反,虽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却生就得面目清秀俊雅,脸庞棱角分明,双眼炯炯有神,一袭白衣采用轻薄柔软的布料制成,青丝黑发披在肩头,无风自动,颇有几分潇洒俊逸的味道。
王黎停下脚步,朝二少年拱了拱手:“敢问两位小哥,庞公可曾在家中?”
丑陋少年瞥了众人一眼,头也不抬:“看那架势又是襄阳城中的名士携美游山玩水,顺便来前来拜访叔父的。你没有看见我二人正在对弈吗?先在一边等着吧!”
言语极是无理,这难道便是庞德公的家教?
王黎、蒯越、太史慈和徐庶等人面面相觑,马云禄更是粉面生嗔,便欲上前理论。
那俊逸少年已经从石凳上下来,朝那丑陋少年摇了摇头:“庞兄,你这个乖张的性子总是改不了,说不得日后庞公还得约束你一段时间了,你这打算出山的日子又将遥遥无期了!”
说罢,俊逸少年又朝众人行了一礼言道:“各位勿怪,我家兄长就是这个臭脾气。不过,此刻庞公正在家中会客,多有不便。还请各位稍候片刻,此间有茶有清泉也有歇脚之地,各位远道而来不妨先歇一歇,饮一杯茶水清泉散一散这身暑气!”
虽然还没有进入夏天,众人身上也没有什么暑气,但这少年谈吐清雅不俗,使人如沐春风,却让人大生欢喜。
王黎心中一动,见那丑陋少年已然走下石桌,桀骜的扫了众人一眼:“我观你们衣着红飞翠舞高冠博带,想必也都是这襄阳城中的名士和其家眷吧。
我叔父确实是在会客,而且我也不知需要多少时日,若是你们不愿意等候就趁早下山吧。若是你们愿意继续等下去的话,我倒是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
那少年说到“家眷”之时,蔡琰脸色微微一红,偷偷的瞟了王黎一眼,王黎却已上前一步:“什么机会?”
“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