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也学会了磐儿和允儿的那一套?半夜三更不好好陪着你夫人睡觉,跑到我州衙来作甚?”
等刘表的心火发泄了一番后,见他已经渐渐恢复平静,蒯越心中暗笑一声,一步跨到其身前:“主公,你当知我今日出城了吧?”
“异度,你所来何事就直接说吧,别再和本州提打赌一事可好?”刘表无力的看着蒯越,胸中的愤懑无以言表。
还真是日了狗了!
不就是因为前几天因黄忠之事打赌的时候赢了我吗,我特么的怎么会不知道?你蒯异度什么时候也这么肤浅了,竟然还想在我与夫人温存的时候跑来再次炫耀一番?
蒯越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主公,并非是越想提及此事。实在是…今天越出门的时候没有想到居然会在我荆州遇见这么一个人,越心里有些震撼,所以想来和主公说上一声!”
“是谁呢?竟然让你荆湘风流蒯异度如此惊慌,都不敢在你那家中过夜了?”管他是谁呢?天大地大,也没有老子和夫人睡觉大!刘表冷哼了一声。
假装没有看见刘表的不满,蒯越上前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正色说道:“前将军王黎王德玉!”
“谁?王黎?你是说河南府尹、前将军王黎王德玉?”刘表霍地一惊,猛然从案椅上站了起来,手中的惊虎胆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蒯越点了点头道:“主公,属下知道这几日以来你为了我荆州的安宁受够了我兄长他们的喋喋不休,简直就是忍辱负重。若非此事事关重大,越又怎敢前来打扰主公呢!”
刘表没有听蒯越的解释,背负着双手在大堂中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直到半晌,刘表才朝亲卫点了点头道:“传刘磐、王威、文聘和蒯良、刘先他们火速来此!”
待亲卫走出了州衙,刘表朝蒯越致了致意,亲手抬了一条凳子,扶着蒯越坐下:“异度,你是在何处碰见的王黎?你可知他来我荆州所为何事?你将此事一一说与我听听!”
蒯越刚刚坐下,又急忙抬起屁股朝刘表拱手说道:“回主公,今日越休沐,本来是打算陪家中夫人一起出城去爬爬山散散心的。谁知刚出城门不久,便在山脚下遇见了前将军王德玉一行。
他们一行不过数人,所去的方向却是和越的目标地一致,就是城外的鹿门山。他的随行一人中乃是数年前来荆州避乱的徐元直,因其认识越,所以王德玉就索性拉了我一起登山。”
“登山?”
刘表微微一阵错愕,这王黎自下长安后,就一直在长安城中养病,他要登山长安附近不就有天下闻名的骊山和终南山吗?为何要千里迢迢跑到我荆州来?
蒯越摇了摇头:“他们确实是在登山,不过他们的目的却并不是登山。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庞德公!”
“你说什么?他们的目标是庞德公?”刘表心中又是一惊,抬起头来看着蒯越目光灼灼,“庞德公此前不是还在鱼梁洲吗?他们什么时候又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