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能够给袁某一块修身养性的封地,放过谭儿和尚儿等几个逆子,袁某愿立即向他们亲笔书写,力劝他们为前将军和朝廷效力!”
“不可,绝对不可!”袁绍话音刚落,贾诩急忙跳了出来,好像一只张着狰狞大嘴的怪兽,随时准备将袁绍撕的粉碎。
王黎眉头微微一挑,不解道:“为何不可?我倒觉得本初之言甚是合理,文和先生有何疑义?”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主公,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袁公本是天下诸侯之首,猛虎一般的人物,就算他暂时投效于主公,难道就敢保证异日他不会有什么不臣之心?
更何况,将来主公帐下还会有他昔日的袍泽、故友和麾下,又怎样才能保证他们不会重新拥簇他呢?我以为,既然他已经在我等手中,我等只需循序渐进,等袁谭和袁尚兄弟自相残杀便是,怎能因袁公的一席话就放虎归山呢?”
特么的贾文和,老子是上辈子借了你的大米还你谷糠,还是逛妓院的时候邂逅了你老母啊,你竟然敢如此待我?
袁绍心中那个气啊,恨不得将贾诩的母亲从坟地里拉出来鞭笞一番,却又不敢将王黎帐下的这个智囊的嘴巴缝起来,一张脸挣得红如猴子的屁股,但觉微微一甜,丝丝凉意直窜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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