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说这一句话语气如冰,听得曾纯芬心里发颤。
同时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孟昔年不在意?
手串这种东西,能随便送的吗?
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送手串,让他整天戴着,像什么样?
她觉得她计较这一点没有错。
而且那天她一回来便看到崔真言靠在床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手串,另一手还在轻抚着那手串,神情带着一种......
喜欢?
反正,那表情,让她觉得有事。
等她一问,知道手串是江筱给的,她一下子就炸了。
“早就已经被我扔了。”
曾纯芬脸色也冷了下来。
“很好,往哪扔的,三天之内找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孟昔年眼神带着戾气。
“孟少盟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站在崔家的屋子里威胁我?”曾纯芬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孟昔年当真敢这么做。
“你没听错,不用怀疑。”孟昔年冷冷地说了这一句便不再理会她。
曾纯芬气得浑身发抖。
她这是刚刚回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了欺辱啊!
这还是在她家吗?
“崔真言,你眼睁睁看着你的老婆被人这么威胁,就一句话都不说?”
曾纯芬看向崔真言,气红了眼。
崔真言心里有些发凉。
在曾纯芬眼里,只有她受的侮辱,难道她没有看见他被绑在床上吗?没有看到他被伤折磨得话都没有力气说出来吗?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说话,现在就更不想说了。
曾纯芬一看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再看他那恐怖的伤,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愤然转身:“我当这崔家大儿媳妇还有什么用?”
说着,她转身又出去了。
江筱和陈宝参处理好了崔真言的伤,一起下楼去了崔盟督书房。
江筱也没有打算放过曾纯芬,擅自丢了她的东西,她能放过?
所以一开口就跟崔盟督说了实话。
“崔爷爷,我给崔卫官的手串,珠子里是塞了药的,戴在手腕上能有一些止痛安神的作用。”江筱说道:“可能是我考虑得不周全,竟然让曾纯芬心里不舒服了,把那药串给丢了。但我那药串里的药也不普通,这样丢了未免可惜......”
崔盟督本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现在听到江筱一说,气得差点想让小吴去把曾纯芬抓来。
“我说真言为何之前刚好些了,这两天又忍不得痛了,原来那眼皮子浅的竟然把你给的药丢了!”
上一次江筱来过之后,崔真言已经有些时间没说过伤口痛了。
“你放心,我会让她把东西找回来的。”崔盟督面色沉沉。
江筱说了这事之后也没有再揪着不放。
与陈宝参一起讨论起了崔真言的伤。
陈宝参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