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昔年哥，你很有可能是在名单上。”
姜筱说到这里，心也重重地坠了下来。
孟昔年沉默片刻，道：“小小，如果我真的在名单上，我去，可以吗？”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能说不行吗？
她从来不愿意攀附在他身上，一来成为他的负担，二来也束缚着他高飞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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