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光心情好,打算陪他们玩玩。
“看见这磨盘了吗,你的头有它硬吗?”刘子光很随意的在磨盘上抓了一把。石屑纷飞,一块婴儿头那么大的石块被生生抠了下来。如同抓豆腐一般轻松。
大力鹰爪功!孙纲大惊,就是练了一辈子鹰爪功的城南武馆的王老馆主也就是这个水平,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富家公子模样的人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打起来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泼皮们也都瞠目结舌,不敢大呼小叫了。
“不就是借了三百两银子吗,人家科学家也是为社会做贡献,你们做泼皮的就不能发扬点风格,这点钱别要了,全当赔偿人家的水缸了。”刘子光拍拍手上的石屑,轻描淡写地说。
“你以为你是谁!老子不是开善堂的!”孙纲的火爆脾气被刘子光的话激起来了,也不管对手多么强横了,抢前一步,揪住刘子光的衣领就要发飙。
刘子光今天穿的是一件大襟、右衽的蓝绸袍,被孙纲连着里面的月白内衣一把扯开,露出了前胸,刘子光恼怒了,眉毛竖了起来,手伸向刀柄,屋里的丁利斌知道将军要抽刀子杀人了,急忙示意艾家母子把眼睛挡上,免得看见人头乱飞,鲜血横流的场面晚上做噩梦。
刘子光胸前的铁厂logo和9527四个数字在满身锦绣龙凤的孙纲面前显得非常简单和丑陋,但是孙纲看到这些便如同雷击一般呆住了。
刘子光的手指按到绷簧上的一霎那,孙纲突然惊醒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恩人,请受我一拜!”
这都哪跟哪啊,泼皮们惊呆了,屋里的艾家母子和丁利斌也惊呆了,就连刘子光本人也莫名其妙,自己虽然乐于助人,小时候帮五保户挑过水,牵盲人大叔过过马路,可从来没帮过眼前这位一身花纹的黑道人物啊,更谈不上恩人二字了。
“起来!说说怎么回事?刘某何时成了你的恩人?”刘子光坐着不动,受了孙纲一拜,才出言问道。
“恩人的名讳可是姓刘名字光?当过利国铁厂奴工一大队的奴隶?”孙纲依旧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问道。
“正是,你认识我?”刘子光搜索着脑海中的印象,记忆没有这一号人啊。
“那就是了,您是家父的救命恩人,当年家父和您老人家在一起挖矿,遇到地震,是您老人家救了井下的百十人,家父就是其中一员,后来铁厂叛乱,危急关头又是您只身解救了整个奴隶大营,带领大家突出重围,单枪匹马大破清军连环马,家父在乱军中受伤,您老人家发给每个伤员一笔巨额银子做遣散费,家父就这样回到家乡和我们母子重逢。每每谈起恩人的大恩大德,神武彪悍,家父都要动容哀哭,家父前胸也有一个和恩人一样的标志和四位数字,而且恩人的9527这四个字在家父嘴里经常念叨。所以在下认出来是恩人您。”孙纲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刘子光逐渐想起来了,是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奴隶和孙纲面容上有些许相似,“你是2046的儿子?”他试探着问。
“正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