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看到司寇花匠,他去了何处?我养花总是养不好,想向他请教一下。”
剧览没想到雨轻对养花这么感兴趣,说道:“他应该是去嵇山附近挑溪水了。”
雨轻狡黠一笑:“我想跟他学养花。”
剧览又细细打量她一番,发现她的衣袍上绣着兰花和水纹,腰间系着象牙镂空雕葫芦香囊,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友人曹仪,这个香囊正是曹仪随身佩戴之物,而今这香囊却带在他女儿身上。
裴頠会带着雨轻来到谯国,并且走进这座宅子,剧览有些惊诧,虽然他是初次见到雨轻,但并不感觉陌生,因为这两年雨轻也给他写过信。
即便剧览从不给雨轻回信,雨轻照样会继续给他写信,在信上问的都是有关她父亲的事情,她希望能更多的了解父亲过去的生活,他以前都有哪些朋友,那些朋友现今都在哪里,十几年过去后他们是否还记得她的父亲?
雨轻是带着问题而来,也想在这里找到答案,通过剧览,雨轻想要逐步进入父亲生前的朋友圈子,那个圈子里的人与古掌柜以及各地的联络头目不一样,不是主仆,没有隶属关系,这些人多是士族子弟,需要重建与他们的关系,组成一个全新的团队,互相扶持才能抵御风浪。
裴頠端详着一件古玉玄武摆件,随口说了一句:“这像是汉代之物。”
剧览笑道:“这是一位朋友送与秦兄的。”
雨轻怀里的大白突然跳到地上,很快跑出门去,雨轻便追了过去,原来陆玩已经来到了这座宅子。
他正在询问这里的管事:“那么司寇花匠是什么时候给孙家嫁接牡丹花的?”
管事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是在秦夫人病逝前一年吧,那时候秦夫人身体尚好,她很喜欢牡丹,嵇家刚好请司寇花匠嫁接了几株黄牡丹,她看到了,便把司寇花匠请到了自己府上。”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陆玩弯腰把大白抱到自己怀里,雨轻见陆玩是一个人过来的,便上前问道:“梁兄去了哪里?”
“梁兄去嵇山找茂弘兄他们了。”
陆玩缓步朝小花园走去,雨轻边走边失望地说道:“街上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原以为铚县是个安静又闲适的地方,想不到我们刚来,这里就变得不安静了。”
陆玩步伐悠闲,从容笑道:“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雨轻疑惑的望向他:“士瑶哥哥,你一点都不担心贺内史吗?”
陆玩对上她的目光,温和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谯国内史不好干,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作为江东五俊之一,他绝不能在谯国跌倒。”
雨轻眨眨眼,似笑非笑的道:“那么贺内史是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陆玩把大白还给她,深深地凝视着她清澈透亮又稚气未脱的眼眸,良久才说道:“可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一句很简单的话,陆玩却在中间刻意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