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报应不爽。法网灰灰,疏而不漏。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街抢劫,也敢明目张胆!大道昭昭,竟然贼胆欺天,天理安在?人道难容!
所谓人在作、天在看。这种天理不容的缺德事,上辱祖宗、下愧父母,哪来孝道?何以为人子、为人父、为人夫?好好想想吧!起来看着我,回答问话。”
说着分别在二人身上隔空点了一指,然后左手伸出三根指头,严厉的口气说道:“三个路你们任选,其一:当众给那三位姑奶奶磕头赔礼道歉,并发誓从此改过向善;
其二:废去双手,交公安局处理;其三:挑断手筋和脚筋,永世残废,逐出青固县城。”
两个大汉,听了他的话,如奉纶音,双膝跪在赵岚面前,当众连磕三个响头,同声说道:“多谢大哥大义开导,令我们兄弟茅塞顿开,醒悟前非。法律不可欺,大义不可违,天道不可泯,人伦不可辱!如此大恩大德,实如再生父母,我们也不敢言谢。
从此以后,我们一定改恶向善,从新做人,如违今天所言,天地不容,全家不得善终。”
说罢,站起身来,面向三女双膝跪地,诚惶诚恐地说道:“三位姑奶奶在上,您大仁大义,千万别和小人们一般见识,小的在这里给您们赔罪请安,万望姑奶奶饶恕是幸。”
三女基于矜持,正不知该怎么办时,三双妙目齐齐看向赵岚,看他如何处理。
赵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缓缓说道:“你们两个起来吧。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有道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
再做此事,有违天和,有悖人伦,天怒人怨,正义安在?就像今天这事,一旦踢在铁板上,轻则坐监,重则残废,何以面对年迈的父母以及妻儿?
如果抢劫了人家的救命钱,你们岂非就是间接的杀人的凶手?人家因此家破人亡后,法律安可饶恕?道德岂非沦丧?天道怎能容你?
希望你们言而有信,从此改过向善,做一个回头的浪子。做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我的名字叫赵岚,如果不服,可以找我报仇,但是,不能再祸害他人,记住了吗?”
赵岚话音刚落,两个大汉又是诚惶诚恐地双膝跪地,面带虔诚地说道:“岚哥,您是我们大恩人,从此必定改恶向善,从新做人。
我叫尚立荣,他叫靳飞凤,家就住在县城西关,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以后跟定大哥学做好人,一切惟大哥马首是瞻,风里雨里绝不含糊。”
听了他们的一番话,赵岚满脑袋的黑线。沉吟片刻,又想到,能劝人改过向善,又何偿不是一件大功德?急忙扶起二人,满面笑容的说道:“二位兄长莫要客气,承蒙二位信任,从此我们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
我现在是一中学生,还没有走向社会。我劝两位兄长,先找些不违犯法律、不违背道德伦常、不危害社会的事情做,说不定将来你们是个大慈善家,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人物呢。我现在还有事,有缘再聚,谢谢你们。”
尚立荣和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