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慌乱乱糟糟的部下,张士义冷哼一声说道:“慌什么慌,不过是暂时收回去而已,本就是大哥的,以后再从大哥那里要过来不就行了,只不过时间催的太急,咱们营中还有好些东西没有理清楚,这才是要命之处!”
张士信却是叹口气,坐下来说道:“士义啊!你说那一日你率兵埋伏殷野王父子,不仅没有埋伏到人,而且,还是你追击才半道截住了殷野王可有此事?”
“是呀,二哥,一回来不就和你和大哥都说了这事儿吗?”
“是!属下遵命!”
张士信站起身来,叹气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认真说道:“三弟呀!咱们兄弟几人,如今闯下这份基业不容易,你说咱们能混到今天凭的是什么?”
张士信不理会,又自顾自问道:“你说殷野王等人受伤严重,一个个无力接战是不是?”
虽然张士信排行老二,但张士义一贯骄横惯了,自恃勇武看不起没有武功的张士信,因此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此时,张士信的营帐之外,传来了张士义不满的嚷嚷声:“二哥,有什么事儿,让人禀告一声就行了,干嘛非得让我亲自过来一趟?”
张士信点点头道:“是啊!所以说,咱们兄弟几人如今已是危机四伏,大哥这才不得不小心行事,这军营之中有不少都是他们的探子,你知道我这里人手最少又没有什么油水,我身边也没得力之人,因此没有他们的人。”
没过多久张士义分管的两营下面偏将全部来齐,张士义叹息一声道:“前卫二营的兵权,大哥要收回去,你们说一说该怎么办?”
李将军点点头,默不作声的抱着自己的宝剑站在帐门口。
偏将笑道:“大爷日理万机怎会理会这样的琐事,即使是彻查,那也是二爷出马,您和二爷的交情,想来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张信叹口气道:“三弟呀!我说句实话,大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光疑心你,便是我和四弟两人也是如此啊!只不过你性格大咧咧,说话无所顾及,以后还得收敛一番!”
李将军默不作声,侧开一步,张士义一甩帘帐气冲冲的走了。
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出什么事了?二哥?”
张士义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多想,他打量了一眼张士信心中一边思索一边说道:“那当然是因为大哥心够狠,二哥你计策高,我和四弟不怕死,手下儿郎敢打敢拼,这才有了这份基业!”
不待两人喊叫,旁边的兵士便将两团黑布塞到两人嘴里,直接拖着带走。
“张将军,小人见过将军!”两人慌忙行礼!
回到帐中的张士义心中兀自愤愤不平,鼻孔微微张开大口大口的呼气,略有些烦躁的站起又坐下,一伸手将面前的一个酒盅直接扫了出去,酒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帐外的两名亲兵连忙探头进来。
“大哥的杀性真是越来越重了,如今又这般猜忌我,如果我不慎被他知道和泰铢有私下的往来,只怕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