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吃药么?可结果可怜我家老头,就这么从半边中风成了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民警接过来,看向翁父:“这是你们开的吗?”
翁父抿着唇嗯了声:“是我家开的,但他们也去别家治疗过。”
中年男人开始耍赖:“民警同志,我们是去别家看过,但没吃药啊,买东西还货比三家呢,我们也就是去看看而已。药肯定是吃他家才出的问题!民警同志,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啊!”
翁熊气得不行:“就算你们没吃药,但你们不是还让人家给扎针了吗?自己扎坏了怪我们?有你们这么冤枉人的吗?”
“民警同志,你们看,他们不认账!可怜我家老头,这后半辈子可就毁了……”中年男人往地上一蹲,抱着头瞧着那叫一个惨。
民警皱着眉,先没理他,看向翁父:“先把营业执照和行医资格证拿来看一看。”
翁父嗯了声,进去拿了出来。
民警看完还给翁父,头疼了,刚想说什么,一旁翁熊没忍住道:“他们就是敲诈我们,要一百万,他怎么好意思要这钱?”
老太太一拍
大腿:“污蔑!这都是污蔑啊!我们冤啊,民警同志,我们也不要钱了,我们就要把这黑心的医馆给取缔了!把他们封了!必须封了!不能祸害别家!”
本来围观的人还觉得是不是真的讹诈,一听老太太这么说又忍不住迟疑起来。
难道真的是翁医生给他们治坏了?
翁熊气得浑身发抖,刚想说话,被宁长青突然按住。
翁熊愣愣看过去:“宁同学?”
宁长青却是突然问道:“这人说他爸与人为善,你觉得这范老头如何?”
翁熊摇头:“我也没见过几面,但这范老头之前半瘫的时候还能说几个字,倒是挺礼貌和气。”还一直说谢谢,也正是因为这老头这般客气,他爸才更同情,一时不察被这家给算计了。
宁长青嗯了声:“民警同志,既然听这位范先生说了这么久,但到底不是事主,不如先听听事主怎么说?”
“事主?”众人皆是一愣,等意识到宁长青说的是谁,都看向一直躺在那里反而最没存在感的范老头。
中年男人也愣了,随后忍不住瞥宁长青一眼:“小同学,你开啥玩笑呢?我爸都这样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你让他咋说?”
宁长青却没理他,而是看向翁父:“劳烦有银针吗?我用一下。”
翁父一怔,没反应过来:??
翁熊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想到之前看到的报道以及文化宫谭老的夸赞,意识到什么,立刻推了翁父一把:“爸,快去拿!快去!我同学很厉害的!”
虽然不知道宁同学要做什么,但对宁同学蜜汁自信。
翁父瞧着儿子眼底的光,愣愣回去拿了。
毕竟他们中医馆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银针包。
中年男人也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眼宁长青:“你这小同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