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着:“女人是老虎,要远离远离。”
朱标看了他们几人:“这会儿进城了,看我脸色行事。”
几人下马前行,朱棣探着身子看了眼青楼舞坊,里面的男子们在乐曲和凹凸的身姿里,愉快的喝酒玩耍。看的他很新奇,仿佛打开了心里的大门。
三宝找客栈的时间,朱标看着朱棣道:“老四,你看什么呢。”
“哥,嘴怎么剥果皮,这喂过去都是口水,看着恶心。”朱棣嫌弃的直摇头。
三宝过来告诉朱标,客栈的老板不收房钱,只说这家客栈是沈家的产业。
几人要了酒菜,朱棣和杜东庭他们吃的高兴,朱标给三宝打了个眼色:“你们继续吃,我这有些醉了,先休息。”
朱棣点点头,魏守征表示自己要去照顾朱标,被三宝笑着拉坐在旁边,嘿嘿直笑。
沈知否有些疑惑,但还是任由他牵着进了客房。
沐浴后,朱标穿着白色单衣,懒散的靠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缕发丝。
“殿下。”
“叫错了。”朱标拨弄着。
“相公不是醉了,怎么还不睡下歇息。”一起沐浴过的沈知否坐在床榻边,侧着头擦拭头发,脸上带着潮红,多了几分妩媚。
朱标从腰带里抽出来一把薄软的剑,拿起来看了看,叹息道:“庐州府向明商局报了三座邮局,可今儿过去时只看到一座,难道是我数错了。”
沈知否起身,衣裙落下,遮住了一双长腿,起身倒了杯水坐在他旁边,轻笑道:“相公这是怀疑自己啦?”
“就怕没注意数错了。”朱标接过茶杯。
“你若早说,我也好帮你留意一下。”沈知否懊悔道。
“不必。”朱标笑了笑,这种事情他就办了,反手把知否搂在怀里说道:“我这会儿怕他们几个喝醉酒,跑去逛青楼。”
“你是不是想去。”沈知否坐起身嗔怪的看着他。
“不会,青楼好玩,但我绝对不去。”
“为何。”
“因为你比她们美多了。”
两人打闹时,茶杯的温水倒在了知否衣领上,她忙道:“我去擦一下,再倒杯来。”
看着顺她脖颈流淌的茶水,朱标制止:“谁说要用杯子,我这样喝就可以,别擦了。”
朱标笑着低头。
见她擦洗换衣服,朱标关上房门,让三宝在门口守着,自己去了楼下找朱棣他们。
下了楼,三人就安静的坐在桌边,看了眼朱标,他们一直都记着那句看脸色行事。
“我们去万花楼。”朱标指了指客栈斜对面那红裙绿衫青楼:“谁要去。”
“这不好吧,非君子所为。”杜东庭连忙摆手。
“哥,俺要告诉嫂子去。”朱棣摆摆手。
“我们还是喝酒好了,那地方去不得。”魏守征摇摇头。
几人坚决表示不能去。
片刻后,朱标看了看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