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的收获应该很丰厚吧？”
望着他熟练搓动的手指，秋雨璇恨不得一脚踢过去。
因为又想起了当初那个收获分一半的赌约，想到了几次被这可恶的家伙坑。
“我没有！”
“什么？”
姜老爷的声音陡然提升了三度。
“没有？以你的运气，怎么可能一点收获都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秋雨璇差点被他气死。
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打工的了？
她闷闷道：“这些年我没出去历练过，也没和其他各域战斗，哪来的收获。”
“那你这些年……”
“一直在凛帝的洞府那边闭关修炼，最近晋入了道圣才出关。”
“好吧。”
有点小失望的姜老爷，很相信她的信誉。
“那你的天道之力领悟得咋样了？我记得凛帝好像是缚灵索，束缚和禁锢别人的？”
提到这个，秋雨璇更郁闷了。
“我没有得到她的天道之力。”
“哈？”
这次，姜城是真的惊讶了。
“这是为什么？”
秋雨璇磨了磨贝齿，这显然是她不想被揭开的锅，于是没好气道：“不为什么！”
“这不应该啊。”
姜城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
“以你的天赋，以你的出身根底，没道理啊。”
仙母转世，怎么可能会掌握不了神君那点天道之力？
算起来，十天帝都还是你的前世点化的呢。
秋雨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似乎是没料到，这家伙居然还对自己寄予厚望。
不过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
“我的出身根底？是什么意思？”
姜城有心说出真相。
但想想，最后她自己恢复仙母记忆之后，应该更有意思。
自己还是不要打断那个进程了。
于是他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咱们两个以前可是有很深一段因果的，你以后自会明白。”
秋雨璇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点什么。
但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
三人在天道海洋之中一路前行，即便到了最深处，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啥也没有啊。”
“这天道和以前一样，压根没什么变化。”
姜城只能继续向前。
没多久，就到了边缘地带。
而这时，他终于发现了一些异常。
在那浩瀚的天道海洋边缘某处，似乎传来了一股吸扯之力。
凑近之后，才发现那里的天道之力形成了一个缓缓流动的漩涡。
有形无质，也没有散发什么恐怖的波动。
以他和秋雨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