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最要紧过了眼前这一关,若是过不了这一关,以后的事儿都别提了!
三人商议过后,张永果然悄悄出宫去寻邢昭。
武安侯府书房之中,邢昭闻听张永要将东西找回来,不由的是皱了眉头,
“公公,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啊!”
张永也是急了,白眼儿一翻道,
“若是好办,咱家也不会寻到世子爷了!”
话说在这勋贵遍地走,官吏多如狗的京师之中,武安侯这名头报出去,只怕听的人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武安侯刑刚乃是个胸无大志,一心混吃等死的主儿,守着祖上留下的田产与几间铺子,一家大小倒也饿不死。
不过他儿子邢昭却是有个志向的,他是不甘心跟他老子似的就这么默默无闻混一辈子,只他也是文不成武不就,想做甚么也是没本事。
如何能一步登天呢?
他这厢想来想去想到了当时的太子爷朱厚照,
左右千倾地一根苗,只要抱定这位的大腿,便可依附龙尾,只要龙腾九霄他便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只太子爷的大腿也不是好抱的,邢昭几度抱腿无门,便将主意打在了刘瑾等人的身上,他这小小的勋贵世子,便是刘瑾都看不上他,只让他花了不少银子结交了一个张永。
之后太子爷登基,张永乃是东宫旧臣,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邢昭更是落力巴结,又有刘瑾等人上了台,一心想捞一票大的,便将内库里的东西弄了一些出来卖。
他们乃是宫里的太监一举一动都受了拘束,便选了邢昭来做了他们在宫外的管事,专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邢照在其中也是得了不少好处,连带着武安侯府也受了益,便是从这书房之中摆放的样样名贵物件儿上就可看出,邢昭这是发了不少财。
邢昭见状却是心头暗骂,
“求人都是这般颐指气使,待小爷以后得了势,头一个便是让你这死太监变成真正的死太监!”
他心里骂,面上却是应道,
“即是公公们遇上了难事儿,自然要尽心为公公们解忧的!”
说到这处便又道,
“只容刑某多问一句,不说是库里的东西不会被人查么,怎得这一回刚将东西弄出来,便有皇后娘娘查了,难道是有人告了密?”
张永听他询问不由叹了一口气,
“哎,什么人告密哟,这也是咱家多事儿……”
说着便将如何安排韩绮居住,又如何引来皇后娘娘的事儿一讲,那邢昭听得眉头连挑,却是抚着光滑的下巴想了半晌,这才笑道,
“公公们真是关心则乱,一叶障目了……”
张永闻听奇道,
“哦,你这话怎讲?”
邢昭笑道,
“这事儿缘由是因着那卫夫人在宫中与皇后娘娘无闲寻事所至,只要将卫夫人弄走,那皇后娘娘自然便无心思寻东西来瞧了,公公们的危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