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浅抓乱了长发,站在旅馆的门口,迎着微凉的晚风,轻声道:
“医生,现在没有外人了,要不要跟我讨论一下,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婴小姐不是已经说过,他是一个冲动胆小的变态。”
季池鱼脱下西装外套,递到婴浅面前。
她确实有些冷了。
也没客气。
接过来披在了肩头。
季池鱼的外套沾了淡淡的血腥味。
但隐隐之间。
又能嗅得另一股气息。
婴浅说不出这种味道的名字。
只觉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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