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并不真,垂在一侧的右手隔着衣料狠掐一记大腿肉。
痛的啊!
阮雪音实觉得此人可爱天理难容,踮起脚捧住他脸便亲上去。
与最早时候他初亲近她完全一个路数,触碰而碾转,浅探而深入,渐渐翻涌,人间春浓尽被收入此间。
阮雪音鲜少主动除非酒醉时,顾星朗据此更确定不是梦。难得被取悦他很想表现得有风骨些,偏念头刚起人已经稳不住,力道自丹田涌动向四肢蔓延,熟练将人按到身上步步移动,阮雪音后腰下尾骨很快抵在了乌木案缘。
硌得疼。
她索性就着他托抱往案上一坐,双腿围了他腰攀缠更甚。好像压到了一册折子,还是两册,她伸手扫开。
涤砚只怕此二人小别胜新婚,有意站得远,还是依稀听到了折子落地声。
祖宗哎。他闭眼默念《心经》,只盼听觉失灵。正值四月,莺歌燕语之时,这些个蠢鸟平日闹得欢,此刻怎不再唱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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