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尺带珠丹一拍桌子,对乞力徐吩咐道:“去把咱们带来酒取几坛来!”
“不必了!”卢小闲摆手道:“在长安,殿下是客人,大唐人向来好客,作为主人,怎么能喝客人的酒呢?”
李持盈与李奴奴听了卢小闲的话,不禁点头。
卢小闲对崔湜道:“崔大人,烦请你派人去买几坛好酒来!”
“卢公子,你有所不知!”崔湜为难道,“四方馆内便有现成的好酒,可尺带珠丹殿下不喝我们准备的酒,他嫌我们的酒不够烈,喝了没劲,只喝自己带来的青稞酒。”
尺带珠丹在一旁点头道:“崔侍郎说的没错,我只喝吐蕃的青稞酒。”
卢小闲心中暗想,看来尺带珠丹真的是爱喝酒,居然从不远万里将吐蕃的青稞酒带到长安来喝,这得带多少青稞酒呀。
似乎猜出了卢小闲的心思,尺带珠丹豪爽道:“卢公子只管放心喝,来长安时,我准备了三百坛青稞酒,足足拉了十辆大车,喝到回吐蕃都绰绰有余了。”
卢小闲彻底无语了,好酒之人他不是没见过,但像尺带珠丹这么执着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为了喝自己喜欢的酒,竟然不惜从万里之外的吐蕃,专门拉三百坛青稞酒到长安来,由此可见一斑。
此刻,卢小闲与尺带珠丹对坐在桌前,面前各放着一只大海碗
乞力徐熟练地拍开一坛酒的封口,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他抱着开了封口的酒坛子,将酒倒入二人面前的海碗里,两只碗倒的一模一样,不见一滴酒洒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差事了。
比试虽然尚未开始,但是山雨欲来的沉闷,压抑的李持盈和李奴奴透不过气来了。她们大气都不敢出,目不转睛盯着卢小闲与尺带珠丹,似乎比场上的二人还要紧张。
卢小闲突然转过头来,瞅着崔湜不满道:“崔大人,您也太小气了吧!就算我们是打赌,也得准备几个小菜吧?”
崔湜拍拍脑袋道:“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二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慢着!”尺带珠丹突然道。
“怎么了?”卢小闲诧异地看着尺带珠丹。
尺带珠丹解释道:“在我们吐蕃,喝酒便是喝酒,不吃菜的。”
“当然!”说到这里,尺带珠丹顿了顿道:“你也可以先吃饱,咱们再喝!”
“干喝?”卢小闲看了一眼尺带珠丹,郁闷的嘟囔道:“好吧!没菜就没菜!”
尺带珠丹正要说话,卢小闲却眼珠一转,抢先对尺带珠丹道:“殿下,刚才你也说了,既然是打赌就要公平!若不公平,就算赢了也没什么意思,你说是吗?”
“那当然了!”尺带珠丹点头道。
“殿下,你说要喝青稞酒,我依了你。你说不上菜,我也依了你!可不能都你一个人说了算,这酒如何喝,是不是该轮到我说了算了?”
“没问题!”尺带珠丹豪爽道:“卢公子,听你的,你说如何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