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望月楼继续开张一天便亏损一日。若不是瞧不惯白宗远的嘴脸,我早就关门了,之所以挺着,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柳举人倒也直爽,“若你真敢与白宗远斗一斗,望月楼我白送你了!”
“既然柳举人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能做小气之人,五千两银子望月楼我买了!”
听了岑少白这话,柳举人不由愣住了。
以潞州现在的市价,望月楼能卖两千两银子就已经不错了,这还要看有没有人接手,难道岑少白真的不了解行情?
见柳举人不语,岑少白催问道:“不知柳举人意下如何?”
“成交!”柳举人吐出了两个字。
告别了柳举人,岑少白来找卢小闲,告知了情况。
“他同意卖了?”卢小闲点点头道,“这就好,尽快与他交割,先把房契拿到手!”
“然后呢?”岑少白迫不及待地问道。
卢小闲不紧不慢道:“然后,将里面该拆的拆,该扔的扔,咱要将酒楼装饰一新!”
岑少白忍不住提醒道:“小闲,我看过了,望月楼装饰的还不错,接过手就可以经营,没必要大张旗鼓装修了!”
“我说装修就装修,听我的没错!”卢小闲笑着打趣道,“你可别舍不得花钱,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装修的费用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
“什么?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岑少白听罢,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买酒楼才花了五千两银子,装修就得用一万两银子。
岑少白有些怀疑,卢小闲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岑少白狐疑地看向卢小闲:“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呢?”
“当然是说真的!”卢小闲一本正经道,“不仅要舍得花银子,还要慢慢来,慢工出细活嘛!”
岑少白彻底傻了,他挠头道:“小闲,你到底要做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好了,莫和我兜圈子,我被你搞迷糊了!”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魏闲云哈哈大笑道,“既然要试探白宗远的反应,就得把姿态做足了。你在装修上花的银子越多,他就会觉得威胁越大。你做得越细,他就越着急。等他熬不住了,便会出手,我们也就知道他的态度了。”
“哦!”岑少白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逗猴,看看他到底有多少真章。若事不可为,大不了我们不开张便是了!”
“当然,小闲还有一层意思在里面!”魏闲云又道。
“还有一层意思?”岑少白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卢小闲,卢小闲微微一笑,并不做声。
魏闲云继续道:“要想与白宗远,甚至与梁德全斗,光凭胆量不行,还得要有实力!所以,小闲也想以此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岑少白心中一动:“魏先生,您的意思是说小闲在等江岛主的到来?”
“正是!”
“我明白了!”岑少白顿时信心满满,他拍着胸脯对卢小闲道,“小闲,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