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好吧,我非把白宗远逗到筋疲力尽为止!”
三天后,岑少白一口气卖了两处产业。
一处小门面只花了三百两银子,开一家医馆,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另一处产业就不一样了,岑少白花五千两银子买了柳举人的望月楼,顿时引起了轰动。
岑少白这么做,显然是没有把后来居放在眼里,敢与后来居较劲,就是和白宗远较劲。
白宗远是谁?
在潞州城做生意,还没人能绕得过白宗远去。要知道,白宗远的后台是潞州的土皇帝。
更让人吃惊的在后面,岑少白买了望月楼,并没有马上开张,而是雇人将里面的装饰全部拆去。
简直是败家子,这可都是钱呀,当初柳举人为了装修望月楼,整整花了一千两银子。岑少白此举,让很多人都觉得肉痛。岑少白竟然在望月楼外张贴了告示,征集潞州城的能工巧匠,要装修顶级酒楼,造价一万两银子。
岑少白如此败家,立刻成为了潞州城的一桩奇事,人们纷纷问询,岑少白究竟是何许人,竟会如此有钱。
……
这一日,卢小闲正打算去寻宋迪等人,他们却结伴来到了卢小闲的住处。
王守一瞅着破烂的院落,不禁皱眉道:“卢公子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住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好?”宋迪不以为然道,“王兄,你不会因此而瞧不起卢公子吧?”
李林甫点头附和道:“宋迪说的没错,卢公子出手大方,光这段时日为我们哥几个花的银子,就足够买个宅院了,你别不领情。”
王守一讪讪道:“我就这么随便一说,怎么会不领卢公子的情?”
几人正说话间,卢小闲从屋里出来了,看着几人,不由一怔:“几位兄弟,今儿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宋迪赶忙道:“卢公子,哥几个遇到难处,来找你想法子了!”
“遇到难处?”卢小闲笑道,“不怕,有我在呢,走,咱屋里说!”
几人跟着卢小闲进了屋子,张猛和卢小逸与众人一一打了招呼。
屋里只摆着床榻,一个小柜子,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虽然陈设简单,但也干干净净。
王守一忍不住叹口气道:“想不到卢公子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
卢小闲满不在乎道:“我这人对住不是很讲究,若几位兄弟觉得这里不好,赶明我买一处好点的地方,招待哥几个也方便!”
卢小闲分明是睁眼说瞎话,若不是怕引起别人注意,他才不会住这种鬼地方呢。
王守一以为卢小闲生气了,赶忙解释:“卢公子,别误会,我不是这意思,兄弟几个感情好在哪都一样!”
“我怎么会误会?”卢小闲指着两把椅子道,“来,先坐下再说!”
李林甫与王守一坐下,卢小闲拉宋迪坐在自己床前:“宋兄,说吧,遇上什么难事了!”
“卢公子,我们想借些银子!”宋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