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姚崇的话,李隆基顿时无语。
在潞州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要看梁德全的脸色行事,唯独姚崇与李隆基是例外。
同样的处境与经历,如今让李隆基与姚崇走到了一起。
二人整整聊了一个多时辰,互相听了卢小闲撮合他们的过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姚崇叹服道:“卢小闲办事虽然向来不按套路,但他的心思缜密世间少有!”
“先生,卢公子与白宗远赌约一事,你可听说了?”李隆基开门见山问道。
姚崇点点头道:“这事在潞州城已经传遍了,我当然听说了!”
“那先生怎么看?”李隆基盯着姚崇道。
姚崇一语中的道:“不是猛龙不过江,他敢与白宗远较劲,肯定已经深思熟虑好!”
“那我们是否应该与之继续交好?”李隆基眼睛亮了。
“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姚崇斟酌道,“毕竟梁德全在潞州已经经营了多年了,待看清楚了再做决定,免的冒然行事连个退路都没有!”
李隆基些无奈,不甘心地将桌上的请柬推到了一边:“那永和楼开张,我就不去了!”
“去!为何不去?”姚崇摇头道。
“先生,您不是说……”李隆基奇怪道。
“我只说暂时先不用向他示好,可没说不用了解他的意图!”姚崇起身道,“明日永和楼开张正是个机会,我与郡王同去,但愿能看出些端倪!”
在李隆基与姚崇议论卢小闲的时候,卢小闲也在魏闲云的住处,与众人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
屋内分别坐着卢小闲、魏闲云、江雨樵、郭涛、吴辟邪、吉温、岑少白和燕谷。
卢小闲环视了一圈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魏闲云身上:“先生,把咱们的计划给大家说说吧!”
魏闲云点点头道:“潞州被梁德全经营的如铁桶一般,若想要真正在潞州立足,就必须将梁德全一伙人除去。我和小闲商量过了,我们要采取由外及内、借力打力的办法!”
“由外及内、借力打力?”吉温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先生能不能说的明白些?”
魏闲云朗声道:“梁德全之所以将潞州经营的水泄不通,无非有三个原因。一是把持了官场,二是控制了财源,三是有帮派的襄助。所谓由外及内,便是先解决帮派,再断财源,尔后除去他在官场的羽翼,最后彻底铲除梁德全本人,按照这个顺序由里及外依次进行!”
江雨樵兴奋道:“要先除去帮派,看来我带来的人可以派上用场了!”
卢小闲赶忙解释道:“岳父大人,先除去长乐门这个隐患,您带来的人当然要派上用场,但不是要你们刀对刀枪对枪去和他们拼杀!”
“小闲,这话是何意?”江雨樵不解。
“这便是借力打力的意思!”魏闲云在一旁解释道,“除去长乐门要借正义堂与燕雀帮的力量,除去白宗远要借姜家与柳家的力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