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蜡烛,掀开他的上衣。
宋宁的眼睛猛地热了,拦腰一抱,就把那女人的身子抱上了床。
女人闷声道:“伤成这样,还想作死?”
宋宁就嘿嘿地笑了:“我拼着力气活着,不就是为这个?”
宋宁的声音里有一种郁闷,那是无可发泄的力。
他忽然看向女人,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可以这么毫无避忌,带着一点爱意、带着一点恶意地看着她,直接面对,毫无回避。
女人由着宋宁的一只手掌探进衣内,手里却利落地剥下了他的上衣。
一条刀伤,蛇一样地从后背肩胛骨一直蜿蜒到那男人腰胯里,女人看着打了一个哆嗦:“够狠”。
说着,她先不止血,反催亮了那烛焰,直向那伤口上烧去。
宋宁痛得一咬牙,眼睛里却是乌鸦鸦的笑:“你他妈的更狠!”
女人伸手一拢额前的头发,那烛焰贴着宋宁的尾闾一直烧上去,然后她转身从柜中拿出个不知什么名堂的瓶子,倒出些白色药粉,撒在那伤口上。
宋宁的脸上肌肉已抽搐到一起,口里低声骂着:“你这个娘儿们,真他妈的!除了我,这世上怕也真没谁能真正消受得了你。”
那药粉的药效果然很好,烛焰烧过,就在伤口上面结成了一个痂,生生把那宋宁背上的伤口封住了。
女人才给他治好伤,宋宁一翻身,便已压在那女人身上,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脸,一下就压下去。
女人哼了一声:“作死!”
宋宁却嘿声道:“没错,我宋宁就是死,也要是‘做’死的,绝不会被哪个王八羔子真个杀死了去!”
“笃笃笃”屋外不合适宜地传来了敲门声。
这时候能找到这里来的,宋宁就算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谁。
“门没锁,我懒得下地,你自己进来吧!”宋宁咬着牙没好气道。
卢小闲走进屋来,脸上依然挂着慵懒的笑容,江雨樵跟在卢小闲的身后,进了屋顺手将门掩上。
女人坐在宋宁身边,拘谨地望着卢小闲。
卢小闲瞅了一眼赤着背的宋宁,脸上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道,“宋帮主,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这是江湖,人在江湖就要历经江湖的险恶!”
说到这里,卢小闲似是想起了什么,他摇摇头道:“我以前也有过像你这般的无奈,也在心中气不过,但没有用!”
宋宁没有说话,虽然卢小闲算计了燕雀帮,算计了自己,可他对卢小闲却一点也恨不起来。
卢小闲说的没错,这是江湖,江湖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谁也怨不着。
“好了,不说这些了!”卢小闲话题一转,直截了当道:“我只想知道,宋帮主可否改变主意了?”
宋宁冷冷一笑:“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我知道了!”卢小闲点点头,“我有耐心!”
说罢,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