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手指已经触到了门壁。
“你说我自取其辱,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取其辱。”
话声落定,门也被她徐徐推开。
侍立在外的宫人纷纷行跪,唯有席银捏着那对铃铛,静静地立着。
张平宣侧头看了她一眼,到也没再说什么,撑伞走下玉阶,带着女婢,往金华殿去了。
“席银。”
“在。”
“进来。”
席银忙将那对铃铛重新藏入怀中,挪着步子,走进正殿。
张铎独自坐在御案后,目视案上的云鹤铜雕灯盏,一阵沉默。
良久,忽听他道:“你让朕,被自己的妹妹,狠戳了一回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