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情况,傅秋锋下意识的抓住了容璲的手腕,想把他带到怀里免得受伤,又担心动作太大引人怀疑,瞻前顾后间容璲动作更快,已经紧紧抱住了他,手压的他背后伤口一阵刺痛。
傅秋锋的后脑被容璲按着,脸贴在他肩窝里,一刹那有些窒息之感,亦或是他不敢呼吸,待他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在让人大脑震眩的冲击中落了地。
“嘶…咳咳……”容璲艰难地放开了双臂,平展在地上,偏头咳了两声,“傅大人,你真会给朕找麻烦。”
傅秋锋赶紧翻身爬起来,伸手一寸寸的摸容璲胸口。
容璲拍开他的手怒道:“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找周围哪能点灯?”
“您没受伤吗?”傅秋锋的脑袋还有点余响,但他更担心容璲,垫在他身下直接摔在冰凉坚硬的地面,若是断了哪根骨头可就危险了。
“没有!”容璲肯定道,“还不到一丈,朕已经用真气护住经脉脏腑,你这么冷静,怎么不用?”
“臣一时没反应……”傅秋锋被他质问的接了一句,但随即止住了话,改口道,“再说臣也不会武功啊!”
“哼。”容璲没跟他在这上计较,他内伤没受,但外伤多少得有点,背后磕的发疼,肯定要青上一片。
傅秋锋探了探周围,他的匕首和火折子刚才都掉了出来,他打开油纸包的火折子吹燃,微弱的光照亮了周围。
这是一间石质密室,他们掉下来的位置靠在墙边,很可能就在冯豹威那间密室旁边。
傅秋锋走了几步,点燃墙上的火把,这时亮光终于得以蔓延到密室每个角落,墨斗从容璲身上爬下来,攀上了石室中央的桌子,桌上摆着张银色面具,桌后的座椅上搭着件黑袍,正是公子瑜的装扮。
“看来公子瑜不在此地。”傅秋锋遗憾道。
“崇威卫已经包围此地,冯豹威和他的党羽逃不了。”容璲慢慢坐起来,揉了揉后背,盯着公子瑜的黑袍,却是对傅秋锋道,“你的衣服是干的,如果你从密道追出,为何没沾湿衣服?”
傅秋锋:“……”
容璲又问:“你身上的香气在哪沾的?品味还不错。”
傅秋锋诚实道:“在隔壁青楼。”
容璲:“……”
容璲冷笑道:“别告诉朕你在青楼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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