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踹倒了想趁机溜走的阁主,用力甩出手中的刀,冯豹威从前门跃到街上,一俯身避开要害,被刺中了后肩,他怒吼着伸手拔了刀当胸劈向最近的崇威卫,众人拔剑上前,但冯豹威受了伤仍是勇猛非常,大喝一声,催马扛刀横扫千军,掀翻了阻拦的崇威卫,一身浴血须发倒竖,硬是从包围中撕出一条缺口。
就在此,另一道敏捷的身影从文芳院楼顶如惊鸿掠下,在半空翻了身,踢在冯豹威背后的伤处,借力再次滞在空中,两柄匕首精准地扎进冯豹威身下骏马的腿上关节,马匹嘶鸣着向前一趴,崇威卫们趁机抛出绳索,迅速变阵拉紧绳子,把吐血的冯豹威连人带马都捆了,终于将红了眼的冯豹威制服在地。
“韦统领,干得漂亮!”齐剑书出门拍手道,“这不是冯大将军吗?几日不见,这么狼狈了?”
“呸!”冯豹威被五花大绑,几人才勉强按住他,他恶狠狠地说,“你这崇威卫都是绣花枕头,禁不住爷爷一拳!”
齐剑书正要回呛,韦渊给他使了眼色,担心先到的容璲,又忍不住嘱咐道,“齐将军,你看好他,我去寻主上,别跟他废话,先打晕了,免得他自尽。”
韦渊才走出几步,齐剑书已经命人赌了冯豹威的嘴,点了他的穴道开始单方面的嘲讽鄙夷,韦渊暗自摇头,顺着冯豹威纵马冲出来的痕迹追到后院,偏房里靠着两受了轻伤的崇威卫,密室里的柜架桌椅正一件件搬出来,他问了人,都说没见到容璲和傅秋锋。
韦渊心里一急,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出来忽然听见脚下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听着像是傅秋锋,有这种精神应该没有大碍。
“傅公子?”韦渊循着声音来处,走到了墙边,“主上没事吧?”
在地下的傅秋锋听见是韦渊,声音更扬起几分:“陛下可能有些皮外伤,这里凉气重,你找找能开启翻板的机关,赶快接陛下上去。”
容璲坐不住了,不悦道:“朕何如此娇生惯养。”
“陛下是为保护臣才受伤,若是再拖得严重了,臣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傅秋锋讪笑两声,这话倒是颇为真心。
说起受伤,容璲突然想起傅秋锋房里的血,他装不经意的随口问道:“那你呢?你的伤如何。”
“臣被陛下护在怀里,没摔到啊。”傅秋锋莫名道。
容璲听见怀里两字,下意识的有点别扭,抬手摸了摸鼻子:“朕是说公子瑜是不是伤到了你。”
“原来是这。”傅秋锋低头抿了下唇,“也只是一点皮外伤,不妨事。”
容璲不怎么信,韦渊已经在上面敲敲打打找进来的方法,他伸手招了招,让傅秋锋过来,在他身边站定,然后搜身似的开始从肩膀一寸寸轻拍到腰腹。
“陛下?”傅秋锋有点紧张,“臣没藏什么东西。”
“转过去。”容璲一抬下颌,傅秋锋只好转身,然后在容璲的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