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后剑伤细微地吸了口气。
黑色的衣服沾上血也不太明显,容璲抬起了手,看着指尖一抹血色,突然有些气闷,他拽住傅秋锋的后领强行把外衫往一侧肩膀拽下去,露出被血染红一片的里衣。
“没藏什么?”容璲凉丝丝地说,“要是你觉得此伤无碍,为何不告诉朕?这就是欺君之罪。”
傅秋锋低下了头:“臣知罪。”
“脱了。”容璲捏着拽下来的傅秋锋的外衣领子,命令他把里衣也脱下来。
傅秋锋犹豫了一下,正要说回去再处理,头顶翻板一动,韦渊的剑卡住了翻板继续运动,在上面眼睁睁地看着容璲让傅秋锋脱掉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韦渊:属下来的也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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