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孟太太不敢冒险的。”
季善一想也是,以如今这个交通,把个大男人扔到几十公里外,一时间只怕都六神无主,何况两个弱女子?便是孟姝兰不服气还要作死,孟太太也一定会阻止她的。
也就不再多说,只道:“那我打明儿起就开始正式收拾行李了,你再想想还要带什么,还要向哪些人辞行,再就是马车肯定得提前租好了,这么大热的天儿,走路或是坐驴车都太受罪了,宁可多花些钱都行。不过我们两个人,孟二少爷他们三个人,坐一个车方便吗,他带的两个下人都是男仆还是一男一女呢?”
沈恒道:“今儿人多嘴杂的,我也没顾上细问彦长兄,明儿我再去镇上问问他吧。总归这些事儿善善你就别操心了,我自会安排好的。”
季善笑道:“当然得你去安排,行李基本都我收拾了,再要让我操心怎么出行,操心路上的事儿,那还要你干嘛?吃完了?那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我且洗碗去,洗了梳洗过,就早些睡了吧,今儿可不早了。”
沈恒笑着应了,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次日起来,沈恒去堂屋找沈九林商量出发的事儿,正好遇上沈树,想到沈树昨儿去了宋家村送银子,因问道:“三哥,昨儿你去宋家村还顺利吧?”
沈树见问,虽然昨儿也已家里其他人都说过了,听沈恒的口气,显然季善并未来得及告诉他,少不得又重复了一遍,“送银子都不顺利了,还有什么顺利的?银子可是宋家人的命,见了银子立时两眼放光,父子俩还差点儿打起来,我看了都替他们臊得慌,当年咱们全家真是瞎了眼,才会给二哥选了这么一家人!”
十两银子于宋家人来说可是一笔巨款,自然宋父宋母也想拿着,宋大两口子也想拿着。
于是当着沈树的面儿,父子两个便吵了起来,宋父吵着吵着还动了手,但终究还是不敌宋大,被宋大把银子都抢了去,只能破口大骂宋大,沈树都走出老远了,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反倒最该拿这笔银子的宋氏,沈树敢说她连一文钱都摸不着。
沈恒道:“既然银子送出去了,旁的便都不与咱们相干了,辛苦三哥了。等过两日我和娘子去了府城后,就更得辛苦三哥和大哥,也更得辛苦大嫂和三嫂,多照顾大丫和小梧了,娘年纪到底大了,我怕她有照顾不过来的地方,不管怎么说,两个孩子都是咱们沈家的骨血,肯定不能委屈了他们,不能让他们失于管教才是。”
沈树点点头,“肯定不会委屈了他们的,伯娘婶娘虽不是亲娘,也占了一个‘娘’字不是?只是肯定还是不能跟亲娘比啊……我昨儿去宋家时,宋氏哭得很惨,倒是口口声声很惦记两个孩子,她知道错了,她对不起大丫和小梧,可既然都知道自己不对,早干嘛去了?真是害人害己,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宋家日子本就过得不如沈家,宋氏还是被休回去的,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往回去那般,宋母和她嫂子都围着她嘘寒问暖,给她做各种好吃的,虽然对她关心、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