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汉名。”
杨果抚须而笑。
他近来又掉了两颗牙。
“若忽必烈到了要改汉名的地步……那便是一个蒙古人只能与我们比谁更像汉人了啊。”
这般一说,从长远来看,让人乐观了不少,但眼前的困境还在。
李瑕没急着问解决之法,而是道:“谈谈重庆之事吧。”
“是。”林子道:“据重庆府来报,荆湖北路安抚副使孙虎臣领水师两万人驻兵秭归,设立营寨,每日遣人到夔门,扬言要支援川蜀,命我方放行,否则军法处置……”
“如何军法处置?”
“倒是没说,但只怕拖不住了近日会打起来。”
“孙虎臣……”
李瑕念叨了一声,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再一想,在临安大殿之上,曾经打死过一个范文虎,当时还有位饶虎臣在看着。
“这位是贾似道的人了?”
“是。”林子上前,从一叠情报下方抽了一张,放在上面。
李瑕看过,随手又递给杨果,问道:“这便是如今北面与南面的情况了,杨公认为我们该如何应对?”
杨果看过情报便放在一旁,沉吟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林子几乎以为这位老人睡着了,才听到一句自言自语地嘟囔。
“名不正则言不顺,到了自立之际,但境内那些宋臣如何是好?难啊……”
林子大讶,反问道:“杨公方才说的是……自立?!”
他抬头一看,却见李瑕神色平静。
此时他才明白,这个仓促回到长安只有寥寥几人一边吃着臊子面一边聊天的夜,议的居然是自立之事。
林子低头一看手里那咬到一半的馍,连忙把它收回怀里,以示郑重……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