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让你白死,我绝不会让爷爷跟父亲、二叔他们白死。今晚,我就会让所有害过我们的人,血债血偿,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将剑一抽,鲜血飞溅。
“我们走!”任由楚乐颖滑落在地。他提着带血的剑,穿着血染的衣,带着黑衣人急急出府,与早已在深夜里等着他的家将会合,策马疾驰而去。
坚……弟……
楚乐颖倒在血泊中。
夜风轻卷,寒蝉长鸣,血水从她的胸脯汩汩地流出。热热的,暖暖的,流到地面,又慢慢变得冰冷、黏稠。
风越来越大,血越来越冷,春末夏初,炎热了大半个月的天气又因最后一丝春寒的反击而变得凉溲,好冷。好冷。
忽的,她的身子稍为暖和了些。
有人将她轻轻抱起,搂壮中。带着最后一丝气息,她勉勉强强睁开眼睛,然后便看到了一个少年……一个用满是遗憾的目光,低头看她的少年。
——“刘桑已经死了,就在后园的地牢里。”
——“你竟然说我斗不过一个死人?”
坚弟。不要去送死……不要去……不要……去……
奄奄中,她的双目流出痛苦而绝望的血泪。
你……斗不过他的……
那一夜,有翼城中四处火起,乱马疾奔。到处杀声一片。
忽如其来的乱象,让许多人躲在床上栗栗发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战斗来得突然,铺得极开,却也结束得极为迅速。
鲜血染红了各处街头,天还未亮,便又被泼上清水,清扫干净,张灯结彩,挂上红绸。
昨夜是个残忍的夜,今天却是个喜庆的日子。
刘桑立在台上,看着远处出现的一道曙光。
战报接连传来,各处起事的乱党被杀得干干净净,城外等着里应外合的伏兵,被西门常和明去竽郡、暗中潜藏的贺翔带兵夹击,剿灭干净。
为了迎接使臣的到来,各处的尸体都被清了个干净,就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一名小兵赶来报信。
刘桑下了高台,骑马而去,赶到城南,来到一处肮脏街头。
吴毅刚早已率兵将整条街封锁,见军师到来,笑道:“那小子已经被抓了。”
刘桑点了点头,踏着还没有及时冲净的血水,进入一宅。
宅内先是看到一对鸾生姐妹花,竟是孽海情天翠荒楼的萝萝与薜薜。
萝萝、薜薜同时施礼道:“驸马爷。”
刘桑点了点头,道:“昨晚有劳了。”
萝萝娇笑道:“驸马爷客气了,血公主有令,我们不敢不来。”
薜薜掩嘴笑道:“只是昨晚虚凤假凰的,好生没趣,下次驸马爷若是有空,只管到翠荒楼来找我们,我姐妹二人,一定要好好的服侍驸马爷。”
刘桑呵笑道:“下次,下次。”
进入屋内,只见楚坚已被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