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相处的时候,可以最大化的缩小与她之间的距离,卸下一些心防也无碍。
徐长安眨了眨眼。
也不是。
并非只要是有了道侣的女子他就可以卸下距离,最主要的还是秦岭个人的优秀。
摇摇头,伴着雨声,走入了秦岭庭院的外部,意外的是……那本该紧闭的门关的严实。
才一进门,便瞧见了一个意外的景色。
秦岭穿着一袭罕见的翠色长裙,怀里正抱着一只猫儿,而她此时就坐在门槛上,裙子压的皱巴巴的,手边还直接在有些泥灰的地上放了一个蜜饯盘子。
怎么说呢。
给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这位师叔已经烂掉了。
已经不是慵懒了。
浓郁的颓废感扑面而来。
以前在执事殿里见到的那个精明干练、严肃认真的秦师叔一去不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雨水伴随着昏暗的阳光落在这座庭院之上,好像化作了一座牢笼将这里困住,但是定睛去看,只能看见被“关押”之人的提不起劲。
徐长安叹息,只当是自己被师叔的颓气给感染。
此时,秦岭也看到了徐长安,打了个哈欠,手掌覆盖在猫儿的脑袋上没有挪开,懒洋洋的说道:“来了?给你留的门儿,不进来愣着做什么。”
“师叔,您若是闲的厉害……”徐长安走进门,无奈的说道:“我在暮雨峰上还有些活,要不分您点?给的贡献点是低了点,不过花圃省着点弄,差不多也能撑上个几天。”
“小子。”秦岭看着他,“你见不得我闲两天?”
“师叔……您这话……”徐长安不置可否。
“算了,拉不下脸与你抢什么活。”秦岭偏着头。
她才和李知白分开,大抵是被自己与情敌之间天渊般的差距所打击,她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力气。
至于说面子……虽然她在徐长安面前很早就没有什么面子了,但是姑娘家,哪怕是到了她足够当徐长安娘亲的年岁,该嘴硬还是要嘴硬的。
“师叔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徐长安走进来,瞥了一眼雨中伫立的养颜果树,感受着那上面精心流动的灵气,心想这位师叔并非是看上去那样的颓废,至少她还是有用心梳理灵气的。
秦岭这边站起身,当着徐长安的面伸了个懒腰,那小猫儿也乖巧的跳到了她的肩头。
徐长安移开视线。
秦岭呼出一口浊气。
本来被李知白碾压的心思在见到徐长安后,莫名就轻松了许多,好像心头上积压的一层阴霾都随着他的到来而被驱散。
果然,没有什么朋友的她以往还能用工作来填补,如今闲下来,人都要锈了。
“给你准备的手续都弄好了,去屋里坐一会儿吧。”
秦岭见到徐长安撑着伞走到屋檐下,便走过去接下他手中的伞靠到一旁,随后伸手轻轻抹去徐长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