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自己的话题,这可真是明晃晃的打脸了!
威宁候脸上倏然闪过一抹难堪,脸上血色慢慢遁去,他捏紧拳头,默不作声的咬紧了牙。
刘彻就是这时候过来的。
周家姐妹见了父亲,脸上笑容瞬间变得真实起来,周三小姐快走几步到父亲身边,神情娇俏,亲昵的挽住了他手臂:“听陈伯说爹爹有些不适,怎么不叫大夫来瞧瞧呢?”
周靖显然要比妹妹沉稳几分,近前去福了福身,含笑叫了声:“爹爹。”
“我没事,歇一会儿便好了。”
刘彻看着面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眸光慈爱,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的样子——
“为什么偏偏是‘慈爱’?”
他疯狂的怀疑人生,也怀疑自己:“喂,我是不是变母了?!”
皇帝们:“……”
皇帝们:“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彻:“……”
刘彻:“?????”
这时候都笑的出来,你们还有心吗?!
空间里讨厌的笑声一直没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刘彻听得心烦意乱,索性直接屏蔽掉,看一眼身边两个女儿,他心情十分复杂,抬手起来,试探着摸了摸左臂的肱二头肌。
这个动作和因此带来的感知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也就在这时候,威宁候小心翼翼近前去,躬身行礼,口称:“岳父大人安好?”
又怕岳父如同妻子和妻妹一般,全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开口之后,威宁候便赶忙道:“此前岳父征讨西凉,小婿一直为您悬心,挂怀不已,现下见您平安归来,真是不胜欣喜……”
刘彻:“你为我悬心,挂怀不已的方式就是纳妾?”
威宁候:“……”
威宁候脸色更白:“这,这是个误会。”
刘彻:“那个甘氏难道不是你自己带回去的?你自己不要,穆家能硬塞给你?你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啊,我女孩儿在家斋戒,你跑去纳妾……”
再一想那天是“自己的忌日”,刘彻感觉自己深深被冒犯了,语气愈发不善:“在其位谋其政,处在什么地方,就要做对应的事情,你既不是三岁小儿,又不是生来痴愚,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明白?!”
威宁候自己理亏,哪敢反驳,再则,他也无从反驳。
只得再三弯腰,作揖请罪:“都是小婿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马尿,便昏了头……”
“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马尿,昏了头?我看你是借酒装疯,拿我们父女俩当傻子糊弄!你一时糊涂,怎么不去撞墙,为何不去投河?你多喝了几杯马尿,怎么没去把你爹的坟给炸了,再趴在马屁股上吃口热的?”
刘彻冷笑一声,劈头盖脸,毫不客气道:“感情人糊涂了,酒喝多了,但脑海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前脚跟二皇子的外家攀了关系,后脚纳了穆家送的美妾,我真是想不明白,你糊涂了都不吃亏,为什么清醒